吉高官春,民国二十年十月十一日,上午十时三刻。
随着一颗颗手雷扔出,本来街头那吓人的寂静,被连串的轰隆爆炸声打破。
街头墙角躲避的日军在乡军人,本以为任务中没有抵抗,心情正是放松下来时候,遭此突袭,被炸的人仰马翻,惨嚎声起此彼伏。有人晕头转向的就开枪,这个举动带动其他人,也随之开始射击,至于打哪里,其实心里根本没数,不过是通过开枪射击的行为,为自己壮胆罢了。
这种胡乱射击听着挺有气势,实际杀伤根本为零,给偷袭方无法带来任何伤害。
爆炸响起的一刻,中泽信就钻到院门一角躲避。
其余几名尖兵却没他这般机敏,身处院中空地,正是第一波手雷招呼的目标之一,当场被炸翻在地,一人彻底没了生气,另两人一人腹部被弹片划开一道口子,大咕的鲜血涌出,一人腿部负伤,抱着大腿不断滚动哀嚎。
接连的爆炸声响过一阵,曾从军的中泽信敏锐的感觉,敌人投掷的手雷似乎在减少,意味着真正进攻即将展开,这种被动挨打的憋屈情况即将结束。
想到此处,中泽信不禁攥紧武器,拉了下枪栓,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光躲在按处扔手榴弹偷袭算什么本事,有能耐用钢枪,用刺刀,正面对决!
孰料,偷袭方从容不迫,在投出大量手雷杀伤并震慑日军后,从隐蔽处伸出一杆杆美制加兰德步枪,自动装填子弹的半自动射击模式,加之八发弹夹,配合捷克造ZB26机关枪,设伏方火力全开,瞬间打出数百人的火力来。
哒哒——
哒哒哒——
火舌吞吐之间,一名又一名日军被放倒。
如此凶猛的火力,足抵日军两个中队,同时射速如此之快,简直有如雨点似的泼洒下来,全然不似奉军的装备,甚至在华国土地上,好像都找不出哪支部队有这么好的装备,这么强的火力。
这些日军“临时工”本就不是正规军,退出军队后的平民生活,早将他们身上的军人气质和敏锐性,消磨到最低,遭到如此超越这块土地平均水准的打击,瞬间被打懵,乃至开始怀疑人生:
我是谁?我在哪里?谁在打我?多少人打我?
中泽信同样如此,刚刚还攥紧的三八式步枪,已经被他丢到地上,整个人抱头跪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全然看不到当年在军中的勇士风采。
也是,中泽信固然在从军时以武勇称雄,奈何退伍后的他发愤图强,一举考上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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