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省,春城。
丁山大半夜找上门来,难道说,是地下赌坊那边出事了?
马明远虽然心中吃惊,表面不动声色,示意丁山不要马上开口,待两人走进他的办公室,这才一边倒水,一边示意丁山可以汇报了。
原来,今晚行动队派了三组人,混进那家地下赌坊。
之所以有如此之多人,也是门口没了打手盘问,敞开门大大方方的放人进出,可以说,除了欠缺一个“赌档”的招牌外,完完全全和街头赌场没区别。
这种反常引起特侦队员注意,并没有立即进入赌坊,而是暗中观察了好一阵,大致估算出里面的赌客数量,这才进入其中。
可进去后,特侦队员就发现不对,赌场里的人不能说少得可怜,距离他们观察的人数也是差距极大。至于那些消失的人去了哪里,还用问么。
于是,特侦队员分批撤出后,留下大部分人手继续盯住地下赌坊,急忙派人回来报告。
将茶杯端在手里,脸部沉浸在茶香蒸汽里,马明远任由这淡雅的水汽打湿脸庞,思索了好一会,才慢声问道:
“那个姓那的老头,有发现么?”
丁山一摇头:
“兄弟们这几天一直盯着,没发现老头出入。”
马明远心知这事若没意外,只怕急不得,必须按部就班,可他眼下人手有限,可比不了后来庞大的军统局,哪有闲工夫为一个烟土案子,投入太多的人力。
所以,必须快刀斩乱麻,没有意外?很好,那就制造一个意外好了。
挥手示意丁山退下后,马明远抄起桌上的电话,对着接线员客气道:
“请给我接吉林,嗯,省警务处,处座办公室。”
隔日,地下赌坊外,一个身着藏青色长衫的老人慢悠悠行来,站在门口,背着手看了一会,才踱步进门。
赌坊里还是老样子,人数多了一些,也远未达到人头攒动的地步。田福就混在人群中,眼睛盯着赌桌上那些出手阔绰的赌客,对出现的老人完全没注意。
青衫老人略一扫视,见赌桌上都是推牌九,也放下心来,没有普通赌客那样急吼吼的冲上去,而是好像散布逛街一般,从最近的赌桌开始,对赌客和赌场庄家逐一观察,直到他感觉将这些人底细看破,才转到下一桌。
就这样一桌一桌的看过去,幸好赌场不算大,青衫老人看过最后一桌,也不过用了半个多小时。
青衫老人心中有底,来到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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