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的禁令那不是玩笑。所有满人其实不仅是主子家里的奴才,更是所有满人最大主子——皇帝的世袭兵户,从生下开始,就为成为士兵而时刻准备。
偏偏在那个所谓“康乾盛世”的年底,天下人口孳生,满人的人口也不断膨胀,纵使清政府的兵额,也无法容纳所有满人丁壮入伍,就只好从每家抽一个男丁,其余男丁只能呆在家里,成了真正的“家里蹲”,活废物。
偏偏清政府的“铁杆庄稼”,发放标准是以家中成为兵士的人数下发,其他不能进入军中的男子,就会大幅削减,而女人和小孩再削减。
如此一来,无论是猬集的京师的满人,还是分驻在各个要隘的满人家庭,小日子肯定是越过越艰难。
否则,哪会出现大规模出旗的需求,也就是说,在清朝汉人看来入旗成为旗人是恩典,在底层满人看来反而是要努力挣脱的枷锁。
满人生活困苦、卖儿卖女不是一两天,甚至不是一二十年,那是上百年的老问题了。
相反的,倒是民元以后,除建政初期,各地大肆屠戮满人外,满人因为放开了务农、经商、打工的限制,日子却是比在大清朝时候,要好了不少。
现在突然有人跑来,询问马明远说,满人生活艰难,你是不是知道?马明远真要笑喷了。
强忍内心的笑意,马明远对金东真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可他心中慢慢升起一个不那么美妙的预感来……
金东真的郁闷已经溢于言表,可看在钱袋子的份上,只好对马明远继续忍耐:
“马先生,我的一个朋友就是满人,他看到满人的困苦,想为族人出一份力,就效仿洋人,组织了那么一个会,吸纳满人中的才俊,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得,马明远算印证了之前预感来,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么,是不是上面写了:
宜破财,忌出门?
见金东真还要说下去,马明远急忙抬手打断,直接问道:
“说个数吧。”
“什么?”
金东真还在因为唱独角戏而郁闷,一时没反应过来,诧异的看向马明远。
马明远不耐的道:
“别扯什么朋友,‘我有一个朋友’这种梗就不要再提,直接说个数吧,我回头给你送去。”
待马明远回到新京药妆店,身心俱疲的他只想好好泡个澡,最好找点柚子叶加进去,好好去去晦气。
谁知,他刚进门,丁山就迎上来,脸色比较严肃,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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