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又恋恋不舍的看了眼赌台。年轻人也不催促,就那么笑盈盈等着。
终于,过了两三分钟,马明远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跺跺脚:
“好,走!”
年轻汉子似是早知如此,立刻带着他离开了这个房间。
路上,年轻汉子自己介绍叫田福,至于身份,只含糊说也是在赌场里厮混。
其实马明远心知肚明,这应该就是场子里马仔,专门拉拢那些输钱或者赢钱的赌客,去后面花销,至于那个“抽两口”,用屁股想都知道是抽啥玩意。
从小,他家就因为老爹马经纬染上毐瘾,最后落个家破人亡让他成了孤儿。现在还有人在他面前玩这花样,诱人上钩染上毐瘾,这手段可是比开赌场坑赌客恶劣百倍千倍!
一想到这,马明远心中恨意越发强烈。
穿过一个不大的院落,来到一间大瓦房前,田福挑起门帘,作个请的手势。
马明远摆出大豪客的气派,背着手,摇头晃脑的走进去。
屋内是一大排土炕,用窗棂子隔成一个个小隔断,每个隔断里摆着一张炕桌。
田福狗腿的跑过去,用衣袖打扫下炕上的铺盖,热情的邀请马明远,直说这里清静,还靠着窗子,最是舒服。
环视下屋里,炕上躺卧着三四个客人,有的喝茶水,有的嗑瓜子,还有一个把头一蒙呼呼大睡,倒是没什么可疑人物。另外,屋子只开了一道门,再就是对面墙上有两扇窗户。
感觉总体还算安全,马明远还是装作不经意,摸了摸腋下的柯尔特M1911,这才大模大样的过去,拖鞋上坑,歪倒在那里。
田福告个罪,一溜烟出门去,很快,端回个托盘,摆了四色点心还有一壶茶水,手脚麻利的给马明远摆上,又递过一块热毛巾,待马明远擦脸后,这才请他享用。
就这些?
马明远糊涂起来,只是,看着田福转身出去,心中猜测,估计是取烟枪烟灯这些玩意了吧。
果不其然,稍等一会,田福再回来,这次托盘上盖着一块白布,不知道下面藏了什么东西,不过,看那大小,怎么都不可能是烟具啊。
就在马明远迷糊的功夫,田福将白布掀开,狗腿的递上个物事:
“大爷,您尝尝,这是咱家自己种的烟叶子,劲大,醇厚,抽过的人都说好。”
盯着那物事,马明远半晌没吭声,心里却是骂翻了天:
你大爷的,老子裤子都脱了,你就给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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