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密,岂不是分外惹眼?
看到季元奎一会呆滞一会苦笑,马明远心知此人受到不小打击,并不安慰他,只是起身倒了两杯苏格兰高地威士忌,放在这位季老板面前:
“算了,虽然我不干这种事,但看在贺老师的面子上,咱们聊聊,说说,季老板,你是哪个部门的,怎么给打发到东北这鬼地方来了,难不成,得罪长官了?”
本就受到莫名打击而感觉神伤,季元奎听到马明远如此温言劝慰,露出比哭还难看的苦涩笑意,端起威士忌轻轻晃动,过了好一会,才缓缓道:
“托个大,叫你一声马老弟。老弟,我能相信你么?”
原来,季元奎身上还真有点小故事。
季元奎是之前是军政府的军官,追随北伐军,从粤省一路打到鲁地,却没想到因为琐碎小事,得罪了本部长官,硬从作战部队给调入军委会参谋部,当了一名打杂的参谋。
所谓“参谋不带长,放屁都不响”,可见一名无权的小参谋是何等卑微。
季元奎身在军委会参谋部苦熬两年,总算让他抓住机会,趁着南昌行营筹建调查科的时机,散尽家财走动关系,终于从参谋部调入正在筹建的调查科。
本指望可以趁此时机大展拳脚,谁能想到,两年前的老长官竟一路“照顾”,帮他谋了“好差事”:
只身前来东北,开展情报工作。
噗——
马明远一口威士忌喷出来,顾不得去擦拭,看着眼前倒霉蛋,放声大笑出来。
同时,他在心中寻思,南昌行营调查科?这是什么鬼,不是中统也不是军统,打哪冒出来的?别说,手还伸得挺长,一竿子支到东北了。
见马明远嗤笑,季元奎早有心理准备,自嘲的笑笑,随即正色道:
“马老弟,老哥我估计这辈子就这样了,除非当逃兵,否则别想再回老家。不过,上峰委派的任务还要完成。长春,哦,不,吉省这地面上,马老弟比我熟,所以,这个,打探消息的小事,还要拜托马老弟……”
“别!”
马明远扬手打断,这货也太能顺杆爬了,说来说去,竟然又绕回来了。他指指茶几上的书信,淡淡道:
“你先说清楚,与贺老师之间,是什么关系?”
“老贺?”
季元奎摊摊手,露出苦笑:
“我们两之前是一个战壕爬出来的。结果,也一起得罪了长官,他有文化,被打发到吉省当了个政治教员。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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