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惊醒,这货顶着通红的眼睛,没好气的把厚厚一叠口供扔在马明远身上:
“王八蛋,老子帮你办案,你可好,自己摸鱼睡觉!”
马明远一边抹掉嘴角的哈喇子,一边翻看口供,就在这时候,又响起了一阵敲门声,随即,不等马明远允许,门被推开,现出邢明笑眯眯的一张脸。
到底是县局的大总管,常年干的是伺候人的事,这张脸是说变就变,昨晚还是气急败坏要吃了马明远的样子,今天就能笑得堆出褶子来,这份功夫也不是寻常人就能做到的。
见到这位出现,马明远却没什么吃惊的样子,反而在心底松口气:这样才对么。
看到胡良才也在,邢明一点都不吃惊,也是,本来就是瞧着姓胡的小子进来,自己才晃悠过来的。当然,该作的样子还是要作的,于是,他笑嘻嘻道:
“哎呦,二位都在啊,没打搅你们?就两句话,说完我就走。那个,明远,局座让我来拿下口供,另外,局座说你最近挺累,不如放两天假,这不条陈都让我替你写好了,局座批了。还有,胡警官马上就要开拔了,也不能白来一次,局座让我送来二百大洋的程仪。”
说着,邢明将一张条子塞进马明远手里,在条子里,夹着一封大洋,掂量下,马明远就知道,二百块。
这个,自己被放假了,在这个时代,这路数还比较新鲜啊。
只是,邢明说什么,胡良才马上要开拔?
邢明说完就走,留下一头雾水的两个家伙。
马明远瞪着眼睛,把老同学从上到下打量个够,哼哼道:
“姓胡的,你小子什么意思,这就要撂挑子?给我个解释!”
胡良才也不明所以呢,哪肯认账,叫了撞天冤,就差赌咒起誓表明心迹。
实话实说,他也奇怪着呢,本来的,出来时说好了,带队下来巡视,时间不定,大约半个月到一个月,怎么才三四天,就有人说他要滚了,连程仪都送来了。
真是活见鬼了!
就在这功夫,房门被人小心的推开,一个警士探头探脑的钻进来,见到胡良才立即溜过去,凑到了胡某人耳边嘀咕了几句。
啥!
胡良才当即色变,一把攥住那手下的衣领,恶狠狠的质问对方为什么不叫他。
这警士慌了,胡乱得摆手解释,对方就是传达命令,然后直接挂了电话,一点没给这边辩解时间,更不要说去寻胡良才接电话。
待那警士离开,胡良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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