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下就僵持住了。
看到这里,马明远将枪套扣松开,按着枪柄,冷笑一声走到几个手下前面,直面对面十来个枪口:
“呦呵,瞧把你们能的,还敢拿枪指着警察!”
那护院头子不屑的撇撇嘴:
“爷们,德昌号的事,不是你们这些臭巡脚能管的,赶紧的,掉头出去,回头德昌号自有重谢,否则,哼哼——”
说这话,这汉子颠了颠手上的盒子炮,用意自明。
马明远冷笑,扫了眼护院们手里的家伙,极度蔑视道:
“否则咋地,就凭你们手里这几块废铜烂铁?信不信,只要你敢搂火,老子灭了你们德昌号!”
说到最后,马明远已经是疾言厉色,那口吻绝不像是说说而已。
其实,马明远也没说错,护院们虽然气势很足,但手上家伙真不够看:
比起巡警队几个警士手里清一色的辽十三制式步枪,那些护院手里的短枪别看数量多,其实多数是只能单打一的“撅把子”,也就是护院头子手里拿着一把盒子炮还被马明远放在眼里而已。
马明远跨前一步,平静得道:
“我今儿就要去后院查查,不怕被抄家灭门的就冲着老子开枪,否则,都给老子滚!”
前后两世历练出来的气势,尤其前一世曾为二级军士,身上那股子煞气勃发,令马明远身上仿佛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让人侧目。
被马明远这么一逼,护院头子一阵气颓,不禁后退一步,随即扬起手里的盒子炮,有些色厉内荏的叫嚣:
“别过来,再过来老子毙了你!”
马明远冷笑,连话都懒得回,继续跨出一步。
护院们额头冒汗,不断的吞咽口水,却不知如何是好,频频看向他们的头子。
那护院头目更是不堪,但他这种给人看门护院的人物,最是会看别人脸色做事:别看他敢对着刘贵那样的警士凶,但真要对上马明远这种正牌子警官,他才没刚才那种底气。
毕竟,所谓警士和警官,其实就是兵和官的区别,德昌号这种有靠山背景的买卖,可以不把当兵的放在眼里,反正,这些当兵的在县府那一票官老爷眼中也不算人。
但德昌号可不敢真打死一个当官的,无论这个官有多小,只要是官身,别说打死,擦破一个油皮,回头德昌号都得被县里上下官老爷们责难,真动手那个家伙,九成九会被扔出去顶罪。
那护院头子一边后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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