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都是我家殿下唯一亲迎入门的王妃娘娘。那妖艳男子,不过就是一张甩不掉的狗皮膏药而已……”
老车夫无疑被程良此时的眼神和气势,吓的默默吞下一大口口水。
没过多久,却又似觉得哪里不对。
便再次摇了摇头,开了口:“不对,不对,还是不对……”
程良已然被这老车夫气的有些无语,质问他:“怎么哪里又不对了?”
老车夫说:“可有一位出手极其阔绰,随手便给了草民一袋金豆子,说是什么东宁国来的陆公子怎么说,衣姑娘是他家府上的少主人呢?”
程良听了,大吃一惊,亦瞬间明白了过来。
“你说什么?”
“你是说,东宁国……”
“陆远……”
老车夫自是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惊诧,只是有些害怕地点了点头。
“你……”
“你竟将我家王妃的行迹亦透漏给东宁国陆远了?”
“你这个糊涂的老头……”
“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干的好事!”
“难怪他怎么忽然往西北方向去了?!”
程良实在气的不行,欲上前去教训这个分不清对错的老车夫。
老车夫一见其架势,顿吓的抱头紧紧缩成一团,只一个劲儿地道歉:“将军饶命,将军明察,草民实在不知,姑娘竟就是死而复生的秦王妃呀!是那陆远说姑娘是他家少主人,还有很多坏人亦在寻他,如若被人知道其行踪,便就会有危险,所以……所以……”
就在程良的手,刚好搭上其肩膀,触碰到老车夫时,轩辕翰开口将其制止:“程良……”
“殿下……”不得已,程良只能作罢,最后只发出一声叹气。
这时,轩辕翰问:“你可知,本王的王妃去草原,究竟所为何事?”
老车夫想了想,道:“姑娘一路都抱着一个黑色的包袱,脸色也不好,心思甚是沉重,身着一袭素衣裙。草民猜想,那包袱里,应是一人的骨灰。”
轩辕翰皱了皱眉,自言自语道:“果然被本王猜中了!”
继而对老车夫嘱咐道:“今日,在此殿内所发生的一切,出了王府后,全都通通忘记,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你可明白?”
老车夫似懂非懂,只一再被吓得连连颤抖着答说:“草民明白,草民日后不会再跟任何人提起今日之事,亦不会再向任何人透露关于王妃娘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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