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能承受得了的!姑娘你一个人,怕是要遭大罪的!况且……”
老车夫说着,低下眼睛看了眼女子的腹部,弱弱地问:“况且姑娘你的身子……”
女子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孕竟被人已经察觉,遂赶紧一把过去拉扯了一下衣裙,意志却是坚定极了地说:“放心,我可以的!”
不知道眼前这女子究竟都经历了些什么。
只是从面相上看,尽管遮着面纱,亦难以掩饰其清新脱俗,气质不凡,一看便知非小门小户人家的女子。
可就算是寻常人家的新妇,若是一旦发现有了身孕,那全家俱都拿其当珍宝一样护着。
可眼前的她,身边竟无一人相伴。
眼下这般的天气,竟然还要独自去那样危险的地方。
越想越觉得不解,于是,他再仔细端详了会儿她今日的打扮,一身素衣裙,那黑色的包袱里,莫非是……
一念至此,老车夫忽然被自己的猜想惊到,遂开口问:“姑娘的夫君,莫非已经……”
“夫君?”追随着老车夫的目光看去,衣上云一意识到他所说话里的意思,便着急地解释:“老伯您误会了,我本孑然一身,并无夫君,那并不是……”
闻此,老车夫最后只能亦无奈地轻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毕竟,这世上的男男女女,形形色色,亦不是他一个粗人所能理解猜透的。
看到车夫并无大碍,在替其简单进行了一番包扎后,女子便起身过去,查看另一头倒在地上的黑衣男子。
可那人,却似是就并没有他二人这般幸运。
整个人一动不动地倒在雨水里,似是昏了过去。
在老车夫的帮助下,衣上云替其仔细地把了把脉,说:“披星戴月,风雨兼程,他这是长时间赶路的疲劳过度所致的昏迷。”
遂赶紧掏出身上的银针袋来,替其施了针后,那黑衣男子方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第一时间朝其致歉:“姑娘你们没事吧,对不起,方才都是因为我一时心急,没看清楚你们的马车从拐角里出来,这才惊了你们的马车!”
衣上云摇了摇头,道:“你不必向我们致歉,我知道,方才若不是你及时勒马停下,怕是我们就不仅仅只是撞到了护栏上如此简单了,只怕连人带车早已落水,而你,也不会落马跌下重伤!”
黑衣男子见眼前这俩人总算是未因自己而受伤,便紧忙从身上掏出一封火漆密函竹筒。
对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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