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最爱的人闹别扭生气,是最不值得的事情。
就像此时的轩辕翰,在浅尝过仅仅接连两日的人间烟火气的味道后,刚一回到从前冰冷的寝殿,不见衣上云的身影,心里便就彻底后悔了。
就在他吻着吻着,想要尝试换个角度继续享受她温软的唇瓣的空隙,衣上云忽地挣脱他的怀抱,问:“殿下你这是怎么了?”
轩辕翰的眼里早已是满满的欲火中烧,恨不得将她立马吞下去,遂一把将衣上云推到在宽大的榻上,随手撒下床头帐幔。
紧接着,便伸手替衣上云开始除去衣物的遮挡,衣上云着实觉得今天身子极不舒服,便大惊失色地尝试用手去遮,嘴里拒绝着道:“殿下,不要……”
可美好的春光霎时乍现,轩辕翰明显喜欢的不得了,紧接着自己亦宽衣解带起来,将俩人衣袍一起丢到地板上,顿显一地凌乱,兀自便朝其欺身了上去。
可尽管俩人最后皆都一起失控,耳鬓厮磨,身体如漆似胶般交缠在一起,轩辕翰的动作也已经极其温柔体贴,不想还是一不小心触碰到了衣上云肩上的伤口。
“嘶”伴随其发出一阵吃痛的声音,双眼明显已迷离恍惚的轩辕翰逼不得已又一次停了下来,吞咽下大大的一口口水。
最后极不情愿地趴在她软绵的身子上,紧紧地贴在她的伤口旁,心里心疼懊恼不已。
为何自己没能好好护她,让她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遂发出一阵抱歉极了的声音来:“对不起……”
衣上云被折腾地无力地瘫在床上,闻声亦心疼极了地抬起一只手来轻抚着他宽阔的的后背,说:“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今日是我不该丢下殿下自己跑出去,让殿下一直在衣府等我到黄昏。”
轩辕翰听了,终是放开了她。
隧自己翻身下来躺好,替俩人遮好锦被,又将自己的一只胳膊穿过衣上云的脖颈,把她牢牢勾在自己的怀里,贴到他的心窝上,听着自己此刻后悔极了的心跳声。
“或许,是本王初为人夫,与你相处,并不似平日军营里练兵,总是对你太过于束缚和苛刻,让你有些不自在。以后,这些本王都会慢慢改。本王方才在回来的路上,不该生你的气,更不该不理你。”
听他终于向自己妥协,主动认错,衣上云笑了,遂想了想,对其柔柔地说:“殿下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梦想着有一日,在一座只有我们俩人并不大的院子里,最好,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跟前跟后着喊我们父亲,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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