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着道:“在她不知何故,忽然在府中昏迷不醒之前,许是因为面容影响,她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府中处处谨小慎微,从不与人争什么?就算是被欺负了,也是全都自己隐忍着,仿佛就像不存在一样。微臣也曾有意想传授她些医药之术,怎料她却是学了数年,连基本的穴位都不通。”
可想想今夜所发生的事,衣上坤实在惊诧不已:“可如今,只怕是连微臣的医药术,也未必是她的对手。”
闻此,轩辕翰忽然心里若有所思起来:“苏醒前后完全判若两人,难道真的是与坊间所传说的那道凤凰虚影有关……”
看到轩辕翰似是陷入了某种沉思,衣上坤一次次地轻唤:“殿下,秦王殿下……”
轩辕翰忽地回过神来,道:“许是,云儿她后来突然醒悟了也未必呢!她是个十分聪慧的女子。”
衣上坤笑了笑。
再三思虑,终是开了口,试探着问:“微臣听说秦王殿下在帮皇上寻找失踪多年的守护者后人,不知可有何进展?”
轩辕翰愣了一下,道:“并无任何进展,想必守护者怕是真的已经不在人世了。”
“啊?!”衣上坤闻之,顿时朝其惊愣住。
遂在心里想:“难道他真的尚还不知云儿便就是守护者后人的秘密。”
这时,轩辕翰终于心一横,收回了视线与衣上坤告辞道:“时间不早了,本王要走了,衣药师保重!”
衣上坤最后抱起拳来郑重地道:“殿下保重!”
告别了衣上坤,主仆俩上了马。
程良不解地问主子:“殿下,属下不明白,为何殿下明明那样舍不得衣姑娘,却又为何执意要易三少带她走?”
轩辕翰道:“就是因为舍不得,所以不能让她有一丝丝危险。”
程良道:“可与东宁一战,殿下未必会输。”
轩辕翰道:“那梅志瑄难成大事根本不足为惧,本王所担心的,自然不是与东宁之战。”
程良似乎明白了过来:“莫非殿下是怕……皇上。”
轩辕翰沉默了。
程良再一想,道:“可如今咱们不是已经抓到了皇上与太后的把柄了吗?如此还有什么好怕的?”
轩辕翰道:“皇兄一向心思缜密,怕是对此早有防备,且他疑心尤为之重。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万不可打草惊蛇。云儿不在,许多的事,本王做起来会更无所顾忌,更方便一些。”
“可难道殿下就不怕衣姑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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