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道理,于是便放下了心中的疑惑。
收回视线,转而有些低落地说:“那你们一定是错过了。西北一战,轰轰烈烈,真的是九死一生……这都怪我。”
回忆往昔,衣上云不禁再次难过地默默流起泪来。
拓跋宏见其再次落泪,着急地安慰她道:“我说过,这一切并不怪你,你永远都不必为此而自责。”
过了一会儿,衣上云忽然起身挣扎着想要下床来。
拓跋宏一见,忙伸手过去阻止劝说其道:“赶快躺下,你刚小产又染了风寒,身子还很虚弱,务必要好好卧床静养,切不可掉以轻心。”
听到“小产”两个字,衣上云不禁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随之就连脸色也渐渐僵住,仿佛整个人瞬间静止了一般。
拓跋宏似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可是话已出口,显然已经无法收回。
于是他只能朝其解释说:“刚才进来发现你的时候,见你陷入昏迷情况危急,我便替你把过脉了。”
看着衣上云的脸上毫无表情,拓跋宏知道其实她此刻是在极力隐忍着自己内心深处的痛楚。
遂自责不已地对其致歉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衣上云的确是在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泪水流出来。
然此刻她也是真的不能再若无其事地继续坐在拓跋宏的眼前,因为她已经实在忍不住了。
于是便咬了咬牙,对上他的眼睛,说:“我已经好多了,你就让我起来透透气吧?”
俩人瞬间四目相对,拓跋宏依旧迟疑了会儿,可终还是放开了她。
走出茶室所在院子的大门,沿着门前一条蜿蜒小路走了没多远,现出一片烟波浩渺、横无际涯的湖水来。
掩映在绿树之间,湖水碧绿碧绿的,远山如在又如无。
俩人便于此地驻足停了下来。
拓跋宏替衣上云紧了紧身上的黑色披风,关切地叮嘱道:“湖边风大,且刚下过一场大雨,你就在这里呆一会儿好了。可咱们说好了,只许呆一会儿,你务必要早早回去好好卧床修养……”
“嗯,知道了。你又何时变得如此絮絮叨叨了!”衣上云点了点头,对她笑了笑,打趣道。
只是此情此景,不禁忽然让她想起那段在草原上的快乐时光来。
俩人就这样默默地站了许久。
终于,还是衣上云先开了口。
她望着云雾中若隐若现的远山,说:“不知为何?我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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