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来。
于是,她紧忙立起身来欲朝其弯腰行礼:“秦王殿下!”
就在其说话间,轩辕翰疾步上前,紧忙伸出两只手俯身下去将其扶住,方才使她没能实实地弯下腰去。
他紧紧盯看着她的眼睛,颇为认真地叮嘱她道:“本王不许你以后再向本王行礼。”
霎那间,俩人如此近距离地对视,衣上云抬起眼端详着眼前此刻如此温柔极了的脸孔,不禁愣住了。
心里默默道:“殿下,云儿终于再见到殿下了。”
却只片刻,衣上云又倏地挣脱了他的手的束缚,冷声拒绝说:“秦王殿下身份尊贵,能容我在王府里住着,已是对我莫大的恩赐。如此小小的礼数,又算得了什么?”
见刚刚其眼中明明对自己含情脉脉,一转眼又换作了冰冷无情,轩辕翰不明所以,只觉失望,寒心极了。
他难过地说:“你是非要曲解本王的意思吗?究竟本王要怎么做,你才能重新接受本王。本王并不奢求什么,只求你能像从前一样待本王,你为何就不能好好和本王说说话呢?”
”从前……”衣上云碎碎念着,缓缓转过身去。
将目光划过天际中自由翱翔的飞鸟,尔后下移又望着荷花塘里的层层涟漪下,游来游去的红鲤鱼。
她的脸上仿佛看不出任何表情,语气平静地道:“殿下看那天空中的飞鸟,它本就高高在上,广阔的蓝天才是它的世界,它只不过是偶尔掠过了水面,稍作停歇而已。”
轩辕翰跟随着她的目光缓缓抬起头仰望。
衣上云又将目光转向院子里在夕阳余晖的照射下泛着波光涟漪的水面,说:“而池水里的红鲤鱼,这一池碧水……则是它的全部。”
轩辕翰看着水里的红鲤鱼,听着似懂非懂。
衣上云伤感地说:“飞鸟与鱼,它们彼此生来便就已经注定永远都没有办法离开自己的世界,如果非要将彼此硬绑在一起,其中一个必定会无法生存下去,不是吗?”
轩辕翰想了想,似乎终于明白了她心里的担忧。
曾几何时,他亦打算要放弃。
身为西秦守护者,他知道他应该将其存在告知皇帝,任其安排,可他却存了一份私心。
身为有绝对能够撼动国家力量的敌国公主,他更应该将其交给皇帝,如此,西秦或许不用费吹灰之力就能拿下富甲一方的东宁国,可他又存了一份私心。
时至今日,所发生的一切,他的心却变得更加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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