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离去,这时,望着头顶的狭小空间,感觉到正身处在摇摇晃晃之间,女子缓缓坐起身来,这才看到自己正身处于一叶扁舟之中。
索性,她便起身来欲往船头而去,就在这时,传出船尾老汉欣喜的声音来:“姑娘终于醒了!”
女子低头小心翼翼地提着裙摆正欲跨出船舱,闻声回头朝其笑了笑,正欲开口说话,船头的白衣男子听到老汉的声音,忙回头一见女子出来,便朝其伸过手去将其扶住,以防摔倒。
“多谢!”女子紧随其后走到了船头,男子确定其已安全,方才转过身去继续看着眼前这青山远岱。
女子则站在他身后,对着他如今看来依旧挺拔却看起来落寞极了的后背沉默了许久。
最后缓缓开口说道:“对不起,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而起。”
男子自是对此毫无所知,只沉声说道:“这又怎么能怪你,都是我的错,怪我没有听父皇的话,没有做好一个皇子该做的事,没有替他……好好守住那片草原。”
说到伤心处,虽已时隔许久,但男子言语之间,难免还是略带哽咽。
闻此,女子上前两步,情绪顿显得有些着急地朝其解释说:“不,你不明白。这一切,的确都是我的错。若不是因为我到了草原上,秦王殿下,他……他也不会那么快便追到草原来。兴许,西北大战,便就不会那么快来临。”
听到这一切,男子的目光忽然顿住,恍然大悟,在心里默默地道:“原来是这样!”
可仔细一想,她也是皇兄想尽办法用卑鄙的手段才让她对那秦王产生了误会,心灰意冷方才拐骗至北烈的。所以终归,这一切,也不能全怪到她的头上。
北烈与西秦边境上的常年矛盾,仿佛万年寒冰,并非一日生成,更别说因为一个女人。所以西北之战,早晚有一天终会来临,莫说仅仅的西北大战,即便这整片灵空,很快,亦将会被贤能全数统一。
想到这里,如今早已能够平淡看透世事的他,缓缓转过身去看着女子的眼睛,一脸平静的对她说:“这不怪你,你亦无须自责。”
一时间,女子竟然想不出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做些什么,疾步上前伸出手去握住男子的一只胳膊,一再对其满腹诚恳致歉道:“可我不知我还能为你做些什么?我必须要为你做些什么?好以此来弥补我所犯下的不可饶恕的错。一直以来,我的心里真的很是过意不去。终究,我还是没有兑现对老国君生前的承诺。”
可一提起父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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