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以为,我与秦王,我们还有以后吗?”
听闻易三少不再说话,衣上云便兀自抬起脚步来离开。
看着衣上云的背影渐渐消失,易三少回头望了一眼衣上云方才落座过的地方,不经意地瞥见案几上似是放着几粒像是药草之类的东西,便挪步过去好奇地将其拿了起一看,默默道:“是独活!”
顿时,一种不好的预感从他的心头升起:“难道丫头她……”
一念至此,他加快脚步离开了衣上云的寝宫,消失在华灯初上的夜里。
冰冷阴森的天牢里,烛火昏暗。
寂静中,忽闻看守的狱卒们齐刷刷跪倒一大片,同声恭敬地跪地叩拜:“参见永宁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铁窗内,轩辕翰一袭单薄的青色长袍,脚上被锁上了沉重的镣铐,此刻正独自端坐在一案几边上,活像个雕塑,一动不动。
自从进入大牢里,轩辕翰似是早就料到了会有这样的结局,心中竟也毫无半点戾气。
见衣上云一袭锦衣华服缓缓进来,遂眨了眨那双此刻尽显温柔的双眸,嘴角微微上扬,弯出一抹浅笑,却并没有说话。
衣上云立在门口一旁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昔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西秦秦王,灵空战神,那般无比尊贵的一个人,不想竟落到如此地步,想着想着不由得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忽地回神,她将目光忿忿地移落在门锁上,着急扬声怒道:“给本公主把门打开,将他的枷锁除掉!”
“遵命!”闻声,一狱卒紧忙跑步上前照办,慌乱之下,钥匙不慎从手中滑落,遂忙一边弯腰将其拾回,一边歉声连连道:“公主恕罪,公主恕罪……”
除去了沉重的刑具,衣上云当即再次下令:“全都给本公主出去。”
众狱卒齐声领命,排队依次退了出去。
一室寂静。
衣上云却依旧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望着他,眼里尽是心疼,又夹杂着对他深深的埋怨,不明白这个人,他为何可以对所有人都温暖,却独独待自己这般无情。
若是他为了护全别人,自己却甘心被俘,一心求死,那留她一人独活于世,一茎之上,不为风摇,此生又有何意义?
一时间里,满腹心事却不知从何说起?
半晌后,终是轩辕翰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先主动开了口:“你终于还是来了?”
日里夜里想着,念着,惦记了这么久的日子以来,终于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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