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身份尊贵的男人捧在手心里疼着,护着。
可如今,却因了另一个身份,要承受未来不知有多沉重的另一个使命。
竟是她,原来,她还未出世,他们便就已经认识了……
可是,接下来,他又该怎么做?
他到底怎么做才能保护她?怎么做,才能不再让她受到冷酷无情的伤害。
一边思索着,回到帐内的案几边默默坐下,遂将拳头握的咯咯直响:“拓跋泽,你竟然胆敢碰本王的女人。总有一天,本王一定会让你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过去一切的一切,或是甜蜜,或是苦涩,一点一滴地从脑海里翻滚而出,他默默地道:“云儿,你到底在哪儿?我们一次次地擦肩而过,纵使本王做错了,不该对你有一点点迟疑。可难道在你的心里,本王就是那样的不守承诺?还是...你根本就是一直在怀疑本王对你的心意。”
思念太长,越想越觉得自己如坐针毡又不知所措,似是心都已经快要碎了:“你可知?今生今世,生生世世,本王的心里除了你,不会再有任何人,纵使...拿这整个天下亦不换。”
……
不知过了多久,轩辕翰依旧独自坐在大帐里一动不动地深陷在自己沉沉的思索与后悔中发呆,耳边忽然响起了程良颇为急促和兴奋的脚步声进来道:“殿下,好消息,真是好消息。”
闻声,轩辕翰却并未抬头,只是深吸了口气将那双冷冷的眼睛微微眨了两下。
程良似是已对其心思有了些许察觉,遂敛了笑容继续禀道:“殿下绝对想不到,方才据那些追随拓跋泽的俘虏所言,北烈老国君于几日之前突然薨逝。由此可见,那优柔寡断的二皇子拓跋宏连夜赶回腹地,一定是闻讯回去奔丧了。”
闻此消息,轩辕翰心里着实惊了一下。
程良继续道:“所以我军都已经按照原计划从四面八方全部向腹地围攻去了。此次将计就计,我们可谓是彻底粉碎了拓跋泽最后仅剩的残余势力,相信很快便会拿下整个北烈国,结束这场战争。”
岂料轩辕翰却一点儿也没有露出他想象的那种兴奋,程良稍一回想,缓缓道:“殿下,那个拓跋泽,他真的会告诉我们衣姑娘的下落吗?”
轩辕翰依旧不言亦不语,唯有眼睛慢慢抬起直死死盯視着大帐外拓跋泽离去的方向,在心里满心期待着。
就在这时,耳旁忽然传来“嘚嘚嘚”的一阵愈来愈清晰的马蹄声。
轩辕翰听了,立刻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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