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便瞬间足以将拓跋泽震倒在地上,喷出了一大口污血。
只闻轩辕翰横眉冷对其厉声呵斥道:“拓跋泽,你找死!”
而拓跋泽倒地后,却竟还隐忍着伤痛强撑出一口气来,抚着胸口冷冷地道:“怎么?心疼了?”
继而笑了笑,缓缓伸手抹掉嘴角的血渍,像是已经受了极大的内伤重重的咳了两声,却还依旧底气十足地挑衅着道:“哈哈哈...西秦秦王,灵空战神,想必你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就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又还算是什么战神?你就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窝囊废!”
这段赤裸裸中伤的话,刹那间犹如五雷轰顶,彻底将轩辕翰许久以来积聚在心里,对衣上云所有的担心忽地猛烈震碎。
此刻,轩辕翰似是再也不能继续隐忍下去,只觉自己心头犹如惊涛骇浪般剧烈翻滚着,直冲脑门而去,身子亦不停地颤抖,突然喷出了一大口鲜血在地上:“噗……”
摇摇晃晃间,正欲倒下,程良紧张地朝其近身过去一把将其扶住,劝慰道:“殿下冷静一点。在我们没有找到衣姑娘之前,我们谁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拓跋泽,他一定是狗急跳墙,故意挑衅激怒殿下,欲使殿下中伤的。”
衣上俊见此,亦忙跪倒在地拱手朝其乞求道:“殿下请息怒!”
众人皆都纷纷追随其后跪倒在大帐内外一大片,扬声请求道:“秦王殿下请息怒!”
衣上俊忽地起身来,将拓跋泽从地上一把拎起,凑到其眼前瞪着他对其狠狠道:“你究竟是何居心?你到底把大姐怎么了?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自编自话的这些花言巧语吗?嗯?”
拓跋泽缓缓从袖兜里掏出一只手镯来,放到衣上俊的面前:“这个手镯,你可识得?”
“这...这不是大姐从小到大一直视若比她的性命还要重要的七彩 金丝彩玉镯子吗!它,它怎么会在你的手里?”衣上俊顿时望着其手里熟悉的衣上云的贴身物件惊呆了。
拓跋泽虽然虚弱,却依旧笑着道:“这是本皇子在俘获了她的芳心后,她亲手赠予我的定情信物,这下你可信了?!”
而被程良扶着的轩辕翰一看到亦是同样熟悉的玉镯,直摇头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云儿她不会违背我们的誓言,她不可能会对你……”
未及其将话说完,拓跋泽顿看向轩辕翰的脸,将其打断道:“那东宁公主以自己已有了身孕,来迫使那丫头放弃对你的心思。那丫头为了不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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