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条道来。
轩辕翰一近身过去见到那女子的面容,顿时愣住。
只觉心中一痛,宛若刀尖猛地一触心口,万千思绪,波涛汹涌,激荡在心头,却无处可去,只紧紧地咬住了牙关,似是在极力隐忍着。
一遍又一遍地默问自己:“天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她是……”
已然说不出话来。
忽然间,发生了让在场所有人都惊的目瞪口呆的一幕。
只见轩辕翰忽的弯腰下去,亲自伸出双手将那担架上一身狼狈的女子捞起横抱了起来,继而倏的转身后,便径自朝自己宽敞明亮又舒适的大帐内阔步而去。
直到空气中飘过来一冷冷的催促声道:“军医,还不快随本王进来。”众人方才俱都缓缓清醒过来。
军医一听到在召唤自己,忙起身拎起药箱,跌跌撞撞地跟了上去。
大帐内。
不知过了多久,军医一边悄悄地用衣袖擦拭着满头大汗,一边拎着药箱从屏风后面缓缓走了出来。
“如何?”轩辕翰余光一瞥见有人先出来在撤走屏风,便就问道。
老军医疾步近身过去后,满脸庆幸地道:“殿下放心,这位姑娘她只是置身于大漠中的时间太久,虚脱了而已,并无大碍。身上的伤也幸好都只是一些皮外伤,已经涂抹了药膏,很快便会好的。”
军医一禀报完,轩辕翰便朝其扬了扬手,示意退下。
这时,一直都心情忐忑,默默站在其身旁,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的程良方才远远地看了一眼床榻上女子安静的脸,又回头看向主子,纳闷极了地低声问了句:“殿下,这名女子,怎么那么像衣姑娘!可她脸上,怎么又会没有红色胎记呢?”
轩辕翰此时表面上看起来脸色凉凉,一脸平静。然心里却是波涛汹涌,五味杂陈着。
他并没有回答程良的疑问,而是自顾缓缓一步一步向着床榻边走了过去。
立在榻边,讷讷地凝视着榻上沉睡的人儿,端详了她许久许久,终是眉头深锁着,不得半分解。
为什么她的气息会如此熟悉?
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柔软的唇,她的每一根头发里所散发出来的气息,他明明就是那般的熟悉,可为什么独独她的脸……
就在这时,女子的额头忽然渗出了许多密密的细汗。
轩辕翰急急扫了一眼周围,忙抬脚过去拿起案几上的一块儿柔软的白布巾,撩起袍角上前在榻边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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