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士兵纳闷不解地说道。
年轻士兵正翘着一条腿,枕着一手臂惬意地仰面平躺望着头顶的一片低低的满天繁星。
闻声,他举起另一手中握着的酒囊来独自灌下了一大口烈酒,继而冷笑了一声,看都不看他,不以为然,语气轻蔑极了。
“弱女子?鬼才知道她是做什么勾当的呢?若真是好人家的女子,一定是待字闺中,乖乖呆着苦练琴棋书画什么的,怎么会如她这般落到这里来?”
顿了顿,深深舒了口气,沉声极为谨慎地补了句道:“眼下正值战乱时期,咱们还是诸事小心为妙。搞不好,她会不会是那诡计多端的西秦派来刺探我北烈军情的探子呢?”
年迈士兵听了,顿时心里一惊:“看她那柔柔弱弱的样子,不会吧?”
“人心隔肚皮,你又如何知道她不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温顺的狼呢?”年轻士兵挑了挑眉,道。
“无论如何?等她醒了以后先问问再说吧!”
见那年轻士兵似是对自己的主意总算是没有反对,年迈士兵深深舒了口气,垂首看着自己手中正紧紧握着的一个小瓷瓶,转移了话题。
“咱们北烈人一向都十分珍惜水源,谁往水源里吐口唾沫星子都要被割去舌头。可咱俩现在却要亲手往水里去投毒,这可真是造孽啊...唉!”
话一说完,年迈士兵便重重的一把拍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像是格外的懊恼、愤怒、又无助。
年轻士兵的脸色上虽也显出了一脸凝重,却也没说什么。
沉默了会儿,待情绪恢复了些许后,年迈士兵再次开口说:“你说,我们这样做究竟是对是错?这毒若是一旦被下入水源的话,死的可不止是西秦的兵将,更多的是我北烈国成千上万的子民啊!以此来杀出一条血路突围,我们的代价未必也太高了吧!”
“不管是对是错,我只知道,如果我们不这么做,大皇子一定不会饶过我们。”那稚嫩的年轻士兵又闷了一大口酒,似是颇为无奈的答他道。
“可这更是关乎我北烈太多无辜牧民的性命,我们这样做,会不会遭天谴呢?”年迈的士兵惶恐不安,于心不忍地道。
“他们不死,你我就得死。我家中上有老下有小,我若是死了,他们怎么办?我没得选,你也没有。他们要怪,就全都怪在西秦大军的头上吧!我们但凡要是有一点办法突围,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年轻士兵顿坐起身来,咬牙恨恨地道。
年迈士兵重重地叹了口气,又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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