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旋在湖的低空似箭般划破水面,嬉戏着玉珠迸跳的浪花。
湖边,一匹悠闲吃草的棕色骏马带着一只撒野的棕红色小马,草浪一波一波地荡漾开去。
阳光照亮着大地,一碧万顷的草原如铺开的绿绸,遍地的野花用其最好的姿态装饰着它,还有那点缀于绸布之上到处分散的羊群。
湛蓝的天空中白云翻滚,与远处的山脉连绵逶迤,与地平线挽手相连。
老国君认真近乎于贪婪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默默地低叹:“这是一片多么令人心驰神往,自由而美丽又透着无尽神秘的土地啊!”
尽管这个年龄的拓跋宏还不能完全体会到老国君的意境,但也与其一道出神地凝望着眼前的景致发起呆来。
稍时,老国君忽然慢慢席地而坐了下去,幽幽道:“那年,父王到富甲一方的东宁国去游历。岂料,东宁国竟发生了一场几乎要亡国的可怕瘟疫。在那东宁国满朝上下俱都对此毫无一点儿对策的时刻,民间忽然传出了一名女子,她竟然奇迹般地研制出了解药,救了全国的人。当然,也包括父王我在内。”
“那后来呢?”拓跋宏问。
“后来,因为她拯救了整个东宁国。又机缘巧合,最终成了东宁国君的嫡皇后。而后来却……”
老国君说着说着,眉头忽然皱的愈来愈紧,脸上露出了无尽的冷厉。
“后来发生了什么?”拓跋宏似是已经预感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着急地问。
老国君忽然一脸凝重,甚至都已将双拳握起:“后来,听说她临盆在即,挺着身孕,不知为何却去了西秦国,在西秦国里为了...为了救那个黄口小儿,秦王轩辕翰,被贼人逼落悬崖,死了!”
“什么?”拓跋宏顿时朝其瞪大了眼睛,惊呆了。
沉默了许久后,老国君似是方才缓和了下来。长长的舒了口气,说道:“其实喜欢一个人,就是希望她能有更好的生活。但若早知道那人根本就无力保护她,父王说什么都不会……可如今,却是说什么,做什么都已经晚了。”
忽然,他将目光移到正望着眼前的风景若有所思着的拓跋宏的侧脸上,痴笑着说:“当年,父王只能默默的在暗处帮她到处寻找药草,完成她想做的事,救治病患。然即使如此,父王却依然觉得很开心。似乎这漫长的一生中,再也没有比在东宁的时候,于她的身边更开心的事了。”
原来,这便是父王藏于心中的柔情。拓跋宏不禁为其如此深沉的感情,觉得有些唏嘘。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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