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来朝一旁的侍卫吩咐道:“去附近找一名女子来。”
拓跋宏闻声,顿时回首朝其复叫了声:“皇兄。”
然拓跋泽却已背过身去,不肯再与其多说。
尽管拓跋宏依旧对他此举心中颇为不满,然明显亦无法再劝,不得已只能与其一道在帐篷内,心情忐忑的静待着稍后即将到来的查验结果。
侍卫一离去,他便开始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祈祷着:不是她,不是她,一定不是她,她的身上绝对不会有什么该死的凤凰印记,然心里却早已否定了自己所祈祷的结果。
如果她真的是,到时候,他真的还护得了她吗?他真的有能力阻止这个一向行事武断的皇兄吗?
一念至此,他竟不由自主地缓缓起身来,在帐篷里不停地踱起步来。
一旁静立着的拓跋泽,心里又何尝不是苦闷无解着,一瞥见他从眼前不住地晃来晃去,便嗔怪道:“你能不能安静下来歇一会儿,不要再这样走来走去了,我头都快要被你晃晕掉了。”
话音刚落,他忽然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便朝其异常出神的举动端详了片刻后,沉声连连惊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与她有关?你不想我替她验身,不会是你强行把她已经……”
拓跋宏闻声忽地回过神来,忙开口将其打断道:“皇兄多虑了,我怎么会对她强行做出那种事情。我只是…我只是在担心她的身体而已,不知她何时才能清醒过来。”
闻此,拓跋泽方才深深松了口气,舒展开眉头道:“刚才那侍卫不是说了嘛,衣府大小姐曾经昏迷过一年之久呢!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许是…她是因为被你的话吓的不想醒来呢!”
拓跋泽睨了他一眼,打趣地说道。
俩人正你一言,我一语,或讥讽,或互相揭短,或人身攻击地说着,侍卫很快便带回来一位朴实无华的草原妇人。
那妇人半夜三更被从家里叫醒,又得知是大皇子差遣办事儿,一路上心中俱都惶惶不安,惊怕不已着。
妇人一被侍卫带进到帐篷里来,便战战兢兢的缩成一团,朝着两位皇子恭敬地行礼。
拓跋宏一眼便认出了那妇人正是方才衣上云所救治的那名双胎生难产的病患家大婶,便悄悄地对其摇了摇头,又使了个颜色,却被拓跋泽犀利的眼神当场发现制止。
侍卫在将其带来时的路上,已经与其把要来办的事情做过一番详细的交代。
于是,那妇人见过两位皇子后,其他所有人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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