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拓跋宏忽然觉得如此,仿佛所有对她的疑问全都能解释通了一般。
“难怪她一介女流,且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高深精湛的医术,凡经过她手所诊治的病患,哪怕再命悬一线,生命垂危,皆都不在话下。简直就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沉沉暗夜,微风习习,灯火摇曳,拓跋宏惊诧地望着衣上云手腕上的那只镯子,再次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难怪世人皆传说‘得此力量者得天下’。原来,神秘的西秦守护者的强大力量就算是在医术上也是天下第一,无人能敌。那在其他方面…这只镯子……”
正在思量着,一名侍卫忽然神色匆匆地疾步走了进来,朝拓跋宏的身边近身过去压低了些许声音禀报道:“殿下,大皇子来了。”
话音刚落,便从外面传出来一阵极为恼火又狂傲的高声。
“皇弟,眼看着西秦军队都快要打到家门口来了,你不上阵指挥杀敌,怎么还躲在这如此偏远的地方只顾着自己风花雪月,贪图享乐呢?这种贱民居住的地方,让我到处一通好找。”
随之,便见拓跋泽大摇大摆气呼呼的踏进了帐篷里来。
刚一进门,却看到了躺在帐篷里一角上,头尾用两条长木凳支撑起的一张且算得上是叫做床的一张木板上,正昏迷不省人事的衣上云。
顿时停下了脚步朝其怔愣了住,继而目光冷厉地转向了其床头正在缓缓立起身来的拓跋宏,疑惑地问:“她…她怎么在这儿?她这是怎么了?”
说着,便忙继续紧了两步上前落座在拓跋宏方才所坐的地方,仔细查看起衣上云的情况来。
这时,拓跋宏亦望向衣上云日益更加瘦弱的脸,无奈地道:“是她自己不知道从哪儿得知了你是北烈国皇子的身份后,非坚持着不愿住在你所安排的有仆人侍奉的大帐篷里。整日整夜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以此来要挟,执意要到这里为这些没有钱看病的穷苦牧民们诊病的。”
拓跋泽一听,当即怒斜了拓跋宏一眼,哼声说道:“哼…‘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即便如此,若是没有你的暗中帮助,为她免费提供药材。难不成她只靠着两只手,便能将这些牧民们一个个都救活吗?如今,在这片大草原上,‘乌乐神女’的名气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马上都快要盖过父王及你我了。”
话一说完,拓跋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皇兄,我……”拓跋宏顿时着急地想对其解释些什么,却被拓跋泽伸手将其全都挡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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