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却依旧满腹黯然地嘴里喃喃着:“殿下,殿下……”
自始至终,轩辕翰从来都没有问过她的伤是怎么来的?哪怕只是只字片语,皆都没有。
原来,这一夜的守候,他只是为了等她一苏醒便来告诉他他所关心的这些。
不过,得到如今这样的答案,想他这一次一定是彻底安心了吧?
想到这里,梅汐媛竟转而痴痴地又笑了起来:“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不知道自己最后究竟是怎么回到承华殿的,亦不知何时起天空中竟下起了滂沱大雨。
轩辕翰立在屋檐下,看着眼前满天满世界飞泻而下的倾盆大雨,一动也不动,雨水顺着风势,落在他的身上,早已是大半个身子被湿透。
程良小心翼翼地低声劝了好几次,轩辕翰却始终都一语不发。
程良亦不敢再劝,可又实在担心,故而亦只能举着雨伞,满腹愁绪地在其身旁默默相陪。
过去的许多年里,这个主子每次伤心难过的时候,一向都是这样默默地呆着。
然他却比谁都清楚,这次,与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同。
看到轩辕翰从韶华阁里一回来便就这幅似是魔怔了一般的惊人模样,程良便急急往韶华阁里向赵嬷嬷了解了所有一切。
无疑,对此结果,程良也颇感震撼,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找拓跋泽拼命,将他撕的粉碎。却是如今连他丝毫的下落都查不到,仿佛那一个大活人就像是从世间蒸发了一般。
此时,程良着实对此无力极了,他越想眉头越紧,出了会子神,在轩辕翰的身旁说道:“如今看来,极有可能便是韶华阁不甚暴露了殿下的行踪给四海茶庄,方才使那拓跋泽有机可乘,掳走了衣姑娘,这才使得她惨遭其毒手。”
然轩辕翰却一直都只沉默地站着,心思好似百转千回,然实际上脑袋里翻来覆去只不过就一句话:“等本王回来便带你回府,做本王真正的女人,本王已经等不及了。”
然而,他已经回府了,她却……
就这样,主仆俩一直默默各有所思地站着。
光线一丝丝收拢回西边,落日半躲在云后,洒出红橙金黄,映得朵朵暮云像熔了的金子般,将半边天空化成火海。
又抖落赤朱丹彤,在连绵起伏的瓦片上溅出无数夺目的亮点,白日里庄严肃穆的秦王府被笼罩在一团金碧辉煌中,宛若天宇琼台,华美不可方物。
主仆俩依旧身子沐浴在这片轻柔的暖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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