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当这个极具颓废消极的念想刚一浮出脑海的时候,她便立刻将其扼杀了住,嘴里狠狠地自言自语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如今看来,翰哥哥已然
已对那丫头极不一般,对其在乎的程度远远胜过那个傲娇公主。既然我陆天骄为了翰哥哥,已经选择了这条艰难的路,那么不管付出任何代价,我一定会坚定不移地走到底。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赢家,又是谁才是最后陪伴在翰哥哥身旁的那个人?”
没过多久,韶华阁里的梅汐媛在片刻的午睡后,亦已再次攒足了精神,懒懒地披头散发着起床下榻来。
她端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菱花镜中的容颜。这张脸,仿佛还是那张很年轻的脸。
她缓缓伸手,用手指轻轻滑动抚过自己的脸庞,那皮肤依旧是白皙水滑的,那双眼睛也依旧是清亮晶莹的,还有那片朱唇也还是胭脂红润的。
只有那颗心,却早已不再是最初的那颗一腔热忱的心。这颗心,似是已老了许多,丝丝苍凉早已沉入心底。那颗心,已被人一次又一次地用冷水浇透,却还仍然企盼着那个人能有一天,亲自用他的真情将它再次捂热。
而想要等到那一天,当下最棘手的事,便是和陆天骄联手将已经满满占据了那个人心里的那个女人连根拔除,这样她才会有机会。
梳好了妆,乘着这会儿的日头不强也不弱,梅汐媛缓缓踱步着来到了韶华阁的花园里,便差人过去邀约陆天骄做伴,欲在小花园的石桌边坐下,一边惬意的晒着阳光,一边博弈品茶言欢以及商议她们共同的大事。
很快,陆天骄便端着满脸的笑容通过了拱门来到了韶华阁的花园,她对梅汐媛福了福身子,问安道“姐姐晌午歇的可好?”
梅汐媛对其连连笑道“好好好,妹妹你呢,方才可有睡着么?”
陆天骄一边朝着梅汐媛身旁落座,一边回答道“妹妹这会儿不困,尚未午睡,倒是看了会儿诗集?”
梅汐媛闻之,好奇地道“哦?不知妹妹看了什么诗?”
陆天骄道“倒是也没有太在意,只是随手拿起翻到一页,仿佛是云‘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梅汐媛正欲落下手里的第一枚白子,闻之一下子想起久未蒙面,远在东宁的母后,一阵难以自持的悲伤感顿时涌上心头,说道“这首《游子吟》果真是好诗。说起来,姐姐我也已许久不见母后了,不知她过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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