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无论是在父亲的医铺里,还是在他后来被朋友引荐所牵连,进宫为太后诊病,因开了一味世间极其难得的千年人参而被认为是黔驴技穷,故意开这种莫须有的药糊弄朝廷,以免其罪责。而被宫里羁押,在生死攸关之际,只
有你有本事帮助并且救出他。对么?”
衣上坤笑着摇头。
兰姨娘回忆着道“说真的,我和父亲一直都很为此而惊叹呢!当年的你,一贫如洗,究竟是从何得来的一株罕见的千年人参进贡给太后,方才救了父亲一命呢?你也因此美美地在宫里露了一脸,当着那些迂腐之辈的面前,让他们都自愧不如。而我父亲和我也彻底被你征服了。”
看着兰姨娘此时脸上不经意闪过的一抹骄傲,衣上坤回忆着道“其实,这株千年人参并不是我的,而是云儿母亲的。云儿是她用自己生命换来的,所以我断不能做这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事啊。”
兰姨娘这会儿才明白过来,惊异道“想不到那院里的贱人,竟会有如此宝贝。”
此时的兰姨娘自是不知衣上坤口中这会儿所说的衣上云的母亲,实际上可并不是指住在这座宅院里的另一个女人,衣上云名义上的母亲。
衣上坤的心里一直很清楚,有些话他始终还是不能与兰姨娘说的。冥冥之中,他确实心里也不十分清楚究竟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只是感觉说出来一定会招来某些不好的灾祸发生似的。
此时,为了平息和安慰兰姨娘心里的火苗,他只能言不由衷地将计就计了。如果让兰姨娘知道了衣上云并非年氏所生,年氏的地位一旦不保,衣上云在衣府的日子怕是也一定更加艰难。
“哦!所以当年你实际上应该谢她才是,没有她,我也是江郎才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衣上坤答道。
兰姨娘听了,瞪了衣上坤一眼,不以为然道“你们本就是夫妻,她的,你的,有必要分那么清楚么?若是真要分,那当年父亲为了我们成婚后,不至于挤在你那巴掌大的一间茅草屋里,能有个像样点儿的落脚的地儿,这座府邸还是他一手置办的呢,这又该如何算呢?”
衣上坤不可否认“兰你说的也是,也是……这都怪为夫我无能,给不了你富足无忧的生活,还要劳烦老丈人他费心。所以,当年年氏也同意我以正室的三礼六聘,八抬大轿将你风风光光地正式迎进了门来,对吧?”
毕竟,在生于乡野之间的年氏的心里,她也清楚的跟个明镜似的,若是当年没有兰姨娘一家的帮衬,别说衣上坤能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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