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奇女子。本皇子久闻衣姑娘医药之术颇为不凡,今日一见,不想竟还是个忠贞爱国的热血女子,佩服,佩服
。”
岂料,他的这番甚是高调的惺惺作态,衣上云见闻却并没有理会,甚至都未曾正眼瞧他一下,只依旧如初般端坐在案几边正视着前方,只细微地朝其不屑冷冷哼笑了一声。
拓跋泽无趣的戛然而止,随即摆了摆手,一旁的侍卫便匆匆行礼退了出去,室内只剩下其与衣上云俩人。
紧接着,他迈步走到一旁熄灭着的油灯边上,又亲自动手点亮了其中两盏,挑了挑灯芯,屋里瞬间亮堂了许多。于是,他缓缓迈步亦走向衣上云坐着的案几边上亦落坐下来,道“衣姑娘,本皇子不妨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这时,衣上云方才眨了眨眼睛,似是已经做好了聆听及迎战的准备。
拓跋泽随即开口问道“不知衣姑娘与玉娘是朋友,还是亲戚?”
衣上云冷冷地回了一句“我与玉娘非亲非故。”
拓跋泽惊讶地怔了一下“非亲非故?衣姑娘为何要冒险去救一个与自己非亲非故之人呢?”
衣上云闻此忽然扭头看了他一眼,稍作思索,后又收回视线依旧正色着回他“如果你要这样问的话...我与玉娘原本是非亲非故,但今日因为你这个人和你这个人的这句话,我便与玉娘成了同命相连的手足同胞。自己同命相连的手足被困,我又岂有袖手旁观,不救之理?”
拓跋泽听了似是有些疑惑不已,问“因为我这个人和我的这句话,你与玉娘成了同命相连的手足同胞?不知衣姑娘这句话如何做解?”
衣上云哼笑一声,忽然抬起头来眼睛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铿锵有力道“面对外敌入侵,国将不国,每一个西秦国人皆为一奶同胞的兄弟姐妹。”
话一说完,拓跋泽不禁心中顿时肃然起敬,深感震惊,竟瞬间呆愣了住。
半晌后,方才醒过神来。眼睛忽然落在案几上放在衣上云面前的那盏她至今都尚未动半分的玫瑰红茶上。
只见他左手优雅地端起,撩着右边的袖袍,将手伸过去在衣上云的面前,将她面前那盏早已冷掉的茶汤拿回来倒掉,又重新烹煮了一壶新茶亲自帮她添上“姑娘果然非一般女子所能及,方才的话真是语出惊人,让本皇子甚为动容啊。”
见衣上云依旧面无好色,拓跋泽却端起一脸笑容道“衣姑娘不妨尝尝这杯南国上好的的玫瑰红茶,这可是玉娘很喜欢的一道茶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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