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需要你的傀儡蛊。想想看,若是能操控这具宗师躯壳……”
他忽然转身逼近老者,眼底跳动着癫狂的火星:“上次给我的噬魂散还剩多少?”
黑袍老者下意识后退半步,枯槁手指攥紧蛇头杖:
“少主三思,此子背后势力盘根错节。龙腾集团的商业网络覆盖三省,更别提那个神出鬼没的君子剑。”
“够了!”
玉瓷杯盏在青砖上炸成碎片,沈如浪扯开金丝立领露出颈间狰狞疤痕:
“沈家暗卫遍布九州,捏死这些蝼蚁不过弹指间。三年前江北陈氏嫡子可比他金贵?
最后不也成了我斗兽场的活人桩!”
黑蛇望着满地狼藉暗叹,自袖中摸出墨玉瓶时,指尖传来刺骨寒意。
这瓶噬魂散是他用苗疆十八种蛊虫炼成,中者虽保有武学修为,神智却会日渐混沌,最终沦为言听计从的活傀。
“仅余七日的量。”
老者声音沙哑如锈刀刮骨:“若要完全操控化劲武者,需每日正午喂食。”
他瞥见沈如浪抚摸着秦峰脖颈的动作,那痴迷神情与把玩瓷器的模样如出一辙。
此刻的秦峰倚在鎏金屏风旁,素日凌厉的眉眼蒙着层灰翳。
他试图撑起身子,玄色唐装却被冷汗浸透——三息间挪动七步已是极限,丹田处翻涌的寒意正蚕食着经脉。
沈如浪将药粉倾入波斯地毯的葡萄酒渍,看着猩红液体咕嘟冒泡:
“听说君子剑首座擅使暴雨梨花针?待他成了我的兵器,定要让他亲手给旧部送上这份大礼。”
沈如浪与黑蛇长老的密谈声清晰传入耳中,秦峰明白这是对手在彰显掌控全局的自信。
他们故意将对话暴露在外,如同棋手展示必胜的底牌。
秦峰并未理会这些心理攻势,径直走到昏迷的应晓思身旁。
他搭住岳母的腕脉凝神探查,片刻后紧绷的神情终于放松。
确认对方只是暂时昏迷并无大碍,他苍白的脸上浮现释然微笑。
“游戏该收场了。”秦峰突然低语。
原本涣散的眼瞳骤然迸发锐利光芒,他转身面向落地窗,毫无预兆地挥拳重击。
钢化玻璃应声爆裂的刹那,秦峰将应晓思抛向窗外。
清脆的碎裂声惊动全场,待黑白双煞反应过来时,只看到空荡的窗框卷进呼啸寒风。
“三十楼推人下去找死吗!”沈如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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