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是自己的对手。
自己也没有因为失败,而气馁,反倒发愤图强,只是区区几年的时间,就把练气第一步给走完了。
不光自身武力得到极大提升,地盘上的事物也被自己安排井然有序。
到了如今的程度,手握数十万兵马,治下数百万子民,在自己的地盘上,没有什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自己就是最高意志,没有任何人可以忤逆自己,更加不可能有人能让自己受委屈。
杨乾这次感受到久违的无力感,渐渐的无力感变成了委屈,又变成了彻骨的恨意。
不知不觉中,喝酒越来越多,秦香茹并没有去阻止,因为公子是什么人,怎么走到这一步,藤子晋对他有多重要,她比任何人都明白。
甚至,藤子晋跟她的关系也不错,偶尔还能打趣几句。
在杨乾郁闷的时候。
西域的某一个地方,羊圈附近走来一个带着毡帽的老者。
老者满脸沟壑显然饱经风霜,那眼角下那一条如同蜈蚣般的伤疤,让他平添了一股子凶戾之气。
看向羊圈内的一个浑身伤痕累累的人叽里咕噜的说了一段话。
草垛上,满身伤痕的人,抬起沉重的眼皮,揉了揉满头的碎屑,招呼了下四周的同伴起床。
老者将一通类似于猪饲料的东西扔下后就走了。
十几个人浑身是伤,脸色非常难看,神情颓废。
“管事,我,我们还要在这么待多久?”
一个长的较矮的男人对着为首的精瘦男子问道。
男子浑身是伤痕,一边的脸颊有些肿胀,他弄湿布料后,按在脸颊上。
“嘶~~~!”
“不用想别的事情,现在我们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怎么努力的活下来。”
另外的几个手下,纷纷唉声叹气,商队里面,除了要干杂活的人,其余的人哪个不是养尊处优。
虽然行商很辛苦,但再怎么辛苦,也无非是搬运东西,交谈价格以及路途上的风霜而已。
当十几人蓬头垢面的起来后,拿起木桶,顿时一阵泔水味传来。
他们无奈,肚子都快饿出胆汁了,只能咕嘟咕嘟的将这些比粥还稀的东西给喝了下去。
“管事,绝对是胡坚白陷害的我们。”
为首男子的眼睛眯了起来,每天打量这个地方是他一定要做的事情。
时刻想着怎么逃跑,可谈何容易,被这些人抓来,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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