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太多头脑,也没有能跟鬼赛跑的体力,进了副本死亡率极高。
那时候副本保护机制还在,死了也就是掉属性掉特殊物品掉游戏币,他们最缺的就是游戏币。寒山便规划让这些人将游戏币都交给副本外的人统一保管,这样在副本里死了也不会浪费太多资源。
后来死亡保护机制没了。
寒山便规划降低那些人进副本的频率,大多安排他们做些后勤工作,种种地啊,在外面搜搜资源啊这类的。
要养活的人太多,这些人进副本的频率低下来,鬼谷他们进副本的频率就得高上去。
那时候他们进副本的频率很高,每次进副本都有队友死亡,那时候他虽然有压力但明白这是他们的义务,好在每次出副本后还活着的队友们都会活跃气氛,让大家快速从失去朋友的悲伤中走出来。
不走出来不行啊,用不了多少时间就又得进下一个副本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要养活的人仍旧很多,但曾经的队友们却越来越少。
直到最后连仅剩的几个熟悉的人都离他而去了,只剩他自己。
不等他从悲伤中走出,基地的重担就落到了他的身上。
基地中的人早就习惯将期望和未来都放在一个至高无上的人身上,如果没有了这个人,整个基地的信念就会立刻塌陷崩解。
他不得不套上一层光辉的面具去安抚基地中的人们,代替寒山成为他们新的依靠。
他强迫自己变得越来越像寒山,学着寒山以前的一举一动。
渐渐地,基地中的人慢慢忘记了之前的“神”,又将他捧到了至高无上的位置上。
有时他走在基地里看着那一张张脸,每张脸都是熟悉的,但却又那么陌生。看的久了,鬼谷就觉得所有人都变成了一个样子,他们的脑袋变成一张张巨大的嘴,是怎么都填不满的黑洞。
鬼谷在众人眼中是完美无瑕的,但他看到自己心中的窟窿越来越大,像冬日被寒风吹裂的惨白窗纸,永远不会痊愈。
他早就忘了轻松是什么样的感觉,直到现在。
他看到阳光落在客厅棕色的橱柜上,上面搁着装水果糖的双耳玻璃瓶,他听到厨房中传来烧水壶发出的可爱沸腾声,他嗅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洗衣液的气息,一个盆放在阳台上,里面装着好几件没来得及晾的衣服。
他已经很久都没注意到过这些了。
他不想回去,他心中突然冒出这个想法。
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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