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稽部长是你的前辈,上下尊卑还是要讲的嘛,这样吧,慎终你美国之行的功劳与此事相抵,你可有怨言?”
左重猛地收腹,大声回答:“刚刚是慎终孟浪了,卑职愿意接受领袖的一切惩处,绝无怨言!”
“好了,下不为例,坐下吧,以后切勿冲动。”某人压压手,用乡音回了一句。
小老乡忠诚可嘉,偶尔犯个错无伤大雅,若是永远不犯错,那才叫人担心哩,某人自以为看穿了一切。
稽姓部长看着两人的一唱一和,鼻子都快气歪了,可人家摆明了要偏袒老乡兼心腹,你说再多也没用。
左重坐下之后挑衅地盯着稽部长,内心却很平静,骂人这件事既是为了给爆炸现场牺牲的特务讨个公道,也是为了打消某人和老戴的忌惮,刻意犯下的小错。
上位者没有你的把柄,迟早会盯上你的脑袋,这是公门生存的不二法则。
某人冷冽的目光扫过会场众人,直接点了戴春峰的名字,老戴犹如弹簧一样duang的一下站了起来,人还没站稳,漂亮话就脱口而出:“谨听委座训示。”
一旁的左重满脸钦佩,老师就是老师,看这速度,看这反应,哪像个快五十的人。
某人被老戴的做派搞得哭笑不得,摇摇头下达了命令,他要求军统务必在梅乐斯到达山城前侦破气象站破坏案。
国府的人命不值钱,但美国人的命值钱,如果不能尽快找到凶手,民国和美国的合作或许会生出波折。
会后,戴春峰再次当起甩手掌柜,将案件的侦破工作交给了左重,谁让左重是军统最好的情报专家,能者多劳嘛。
左重叫上邬春阳、归有光赶到气象站,与提前赶来勘察现场,尸检的古琦、凌三坪汇合。
双方一碰面,古琦便上前汇报了初步勘察结果:“副座,殉国的五位弟兄有三人死于冷兵器,剩下的两人中弹身亡。
前者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刺穿动脉失血过多死亡,后者则与敌人进行了短时间的交火。
多亏了后面这两个弟兄拼死拦住敌人,对方无法突入气象站最深处,只能强行爆破,否则所有设备都会烧得干干净净。”
说话间,众人走到了一排盖着白布的尸体前,其中一具尸体的胳膊露了出来,被烧得焦黑的右手还牢牢抓着一支手枪。
左重弯腰为其盖好,回头已是满面寒霜:“全面接管现场,排查方圆十公里内的住户,寻找目击者,给我把这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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