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话语,也算是点醒了自己。
在悟道之后,这属于‘天地大同’的道路,到底该如何去求。
如今的夫子,颇有一种拨开云月见光明的意思。
当下定心。
虽说,只要再给他一些时间,再过些许岁月,他自己也会想得明白。
可受教了,就是受教了。
“小先生,言之有理。”
“受教了。”
点了点头,夫子坦然一礼,却被季秋直接侧身避开。
“夫子,言重!”
“我素来读儒家文,晓经文之仁德,不过是以文中理念,复又告知夫子而已。”
“哪里当得起这一拜?”
开玩笑。
站在季秋面前的这位,可是儒脉初圣。
他那黄天太平的大道理念,还是自儒圣经文启蒙,这才悟出的。
眼下的季秋,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从不知多么遥远的岁月之后,回到原初,并在这淄河水畔,将既定的‘果’,告知与‘因’而已。
他哪里受得起这位一拜!
不过,
不管怎么说。
他这一次啊
都算是创造了历史了!
或许,往昔成道之果,本就是自己种下的因,也未尝可知呢?
面对少年肃穆的表情,夫子摇了摇头,笑了一笑,便又道:
“季先生这一番见解,已是超出了凡民太多太多。”
“不知,可晓得齐地临淄,稷下学宫否?”
“王血沸腾,生有神异,正值大争之世。”
“为了复苏往昔的荣光,季先生,可愿去从凡民中走出的诸子百家,将属于玄商的人理,传播于眼下这个礼乐崩坏的时代?”
深吸一口气。
夫子,向着眼前的少年发起了邀请。
而这一幕,与季秋之前的模拟轨迹。
再不相同!
前者求学,后者传道!
岂能一概而论?!
西秦之地。
那兵戈肃穆,尽显彪悍的秦王宫中。
垂垂老矣的西秦之主,怒吼着,咆哮着:
“不可能,不可能!”
嘭!
他将那蕴含着神秘的青铜盏捏成了齑粉,整座王宫都匍匐在了他的脚下,好似在颤抖一般!
昨日天降流火,本应有圣人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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