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缓,难觅生机!
杜白见得阎缺陨落,金丹出窍,当下大手一挥,顷刻间有风呼啸而起,化作擎天巨手,往那金丹一抓!
“老猪狗,今日,你可算是落在了我南越剑池手中!”
法力凝结的巨掌,将阎缺的神魂与金丹囚禁,杜白此时面上畅快,想起了曾经宗门覆灭,宋丹鼎最后一丝神魂自爆的情景,不由冷冽一笑:
“本真人岂会叫你如此安详的死去?!”
“当年我南越剑池藏剑之所,受数百年剑气磨炼,对于神魂之创最为凌厉,阎老狗,你既落入我手,那当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且叫你多存世几日,待到本真人重开剑池之后,当将你这老狗镇压于剑潭之中养剑,日夜受千刀万剐,千刃风霜之刑!”
这平素里面上没有过多神色的青年剑者,今日里却是痛快至极。
宣泄过后,看着手掌之中紧握的一枚金丹,杜白冷哼一声,连下九道禁制,随后自储物法戒取出一枚玉瓶,便将其封印其中。
末了,杜白目视一圈,抱拳朗声便道:
“今日能将这傀儡宗积年老魔降服镇压,以报我南越剑池一脉百年血仇,诸位皆是同心戮力,付出了偌大代价!”
“还请将这老魔交予我手处置,从今往后,诸位便是我南越一脉刎颈之交,只要我杜白存世一日,此誓便永不悔改!”
“若有所求,尽管上门寻我,力所能及,定不推辞!”
说罢,剑者行了一式剑礼,也不待诸人答复,便将镇压了阎缺神魂的玉瓶,收入了储物戒子之中。
百年血仇,又是弑师之恨,杜白对于阎缺,那是恨不得生啖其肉,痛饮其血。
所以不论他人怎样回复,他都不可能将这老鬼的金丹与神魂交出。
索性阎缺这一条性命,对于在场诸真人和王侯来讲,不过是可有可无罢了,并不会惹人觊觎。
况且话又说回来。
这等血海深仇,阎缺落在了杜白手中...
想来日后,莫说是恢复修为东山再起了,怕是能不能临到头来死个安稳,都是件奢望之事吧。
在场众人,也没在意,纷纷摆手作罢。
而阎缺死后,神魂联系一断,被他炼化了一二分的燕太祖之躯,自然没了动静,无需继续被赵皇玺压制。
至于那另一具傀儡...
季秋扫视右侧百丈开外。
赫然便看到了身躯胸膛被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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