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燕赵朝廷勾结,与新皇联络,公然将我六州六府之部署,一应告知!”
“然就是这般,鄂王爷都没取你性命,而是放你来玄州,保你名声不坠。”
“他期间给过你无数次机会。”
“你以为,为何王爷一直都未曾启用于你?”
“若不是你一意孤行,示好南燕之后来这北玄州,又想要搭上北元的线,他焉能不用于你!”
枪尖抬起,直指着眼前神情错愕的紫衣中年,张宪冷冷道:
“王爷此次命我,若你坦言相告,便只废你金刚躯,放你自由。”
“但若开口之后还抵死不从...”
“当斩不饶!”
“事到如今,还不醒悟?!”
一声大喝,震耳欲聋!
而傅煜听闻后,身躯顿时一颤,有些摇摇欲坠。
不过到底是见识过大场面的,饶是如此,也没有露出怯弱与惧意,仍是针锋相对:
“张宪,这些话的,当真是你从鄂王口中所听,而非是你个人胡编乱造?!”
“我傅煜一生征战,清清白白,除却此次为了审判这北境之人焦躁了些,从未与北境有所联络!”
“这么大一顶帽子,你缘何能直接扣在我头上!”
傅煜言辞激烈,抵死不从。
而张宪也没与他多废话,冷哼一声从胸口掏出一道卷轴,便直接抛给了他:
“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卷轴是否熟悉?!”
啪嗒!
一声重物摔落的动静响出。
张宪投出卷轴,于半空中抛飞而起,只不过那数丈开外的傅煜,并没有伸手去接。
此时,看到这份卷轴的他,身躯如同泥塑一般,久久未动,面上带着惊愕,又有些不信。
良久,他这才将那原本的怒气与冤屈收敛,嗓音逐渐变得低沉,甚至有些沙哑起来:
“这卷轴,为何会在你手中?”
他的指骨,捏的紧紧作响,心中已是有了计较。
见此,张宪却是笑了:
“怎么,是不是没有想到,你勾结北元的证据,竟是你最为器重的义子,亲自奉给鄂王所知的?”
“你可能不晓得,这么多年下来,你仅剩的这三位义子,除却老大傅元朔,老小傅元集外,最成器的那一位,也是对你投效北元最不耻的!”
“你的三子傅元宁亲口说过,他宁愿你背弃鄂王投效燕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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