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凌飞脚下一停,轻轻一叹道:“邢姑娘何必如此紧张,江湖上虽然对刘某人有不少诋毁,但刘某人自信行得正、走得端,绝对是实打实的正人君子。来来来,你先把宝剑放下,咱们好好交流一番。”
邢稚莺哪听刘凌飞满口胡言,凝神戒备间冷冷的道:“婚姻大事须得长辈允准,小女子数日之后便要返家,刘公子到时大可前往拜会,若是家祖父不反对,你我再作交流不迟。”
刘凌飞干笑一声道:“邢姑娘这是给刘某人画了好大一张饼啊,看来良言相劝是不行了,姑娘这是何苦呢?”
邢稚莺怒气上涌,目光凛凛的盯着刘凌飞道:“刘公子既然非要动手,小女子只好奉陪,总之刀剑无眼,还请刘公子小心。”
刘凌飞面露微笑,一派欣然的道:“多谢邢姑娘关怀,刘某人万分荣幸。”
邢稚莺正自气结,便听刘凌飞又邪邪一笑道:“邢姑娘说得不错,正所谓相打无好手、相骂无好口,咱们反正都快成一家人了,即便真要肉身相搏,也不该幕天席地、如此这般,以致于有伤风化呀。”
邢稚莺听罢直是面红似火,忍不住狠狠一顿足道:“刘凌飞!你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我剑下无情!”
刘凌飞哈哈一笑道:“邢姑娘别动气,气大了伤身,更容易冲昏头脑,像你现在便有些发昏了吧?”
邢稚莺听到刘凌飞得意的话语,脑海里忽然一片昏蒙,娇躯微晃间颤声道:“恶贼!你使的什么下流手段?”
刘凌飞笑吟吟的道:“不过一点蒙汗药而已,邢姑娘虽然武艺过人,江湖经验却还太浅。”
“否则怎会不加提防,随随便便跟陌生人同桌饮食呢?”
邢稚莺追悔莫及,浑身酥软之刻,眼皮也好像重若千斤,不及转念间早已一跤跌倒。
佳人失护,宝剑蒙尘,这场意外之劫,如何才能化险为夷?
杯盘狼藉,意兴高涨,稍停双箸盘已光,再回首,泪千行。
手口并用,形若恶狼,坐中饕餮齐点将,舍岳雷,谁称王?
新得王位加冕,嫩脸却是为之飞红。小雷忍不住一拳打在身旁白衣少年的肩头,嘴里咕哝着道:“好你个死小计,居然敢取笑小爷,哼……那局‘日月同天’的残棋,你到底还想不想破了?”
白衣少年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年纪,生得面若敷粉、俊美异常,闻言呵呵一笑道:“怎么不想破,但有感而发毕竟是人之天性,否则憋在心里岂不难受?岳兄弟一向宽宏大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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