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法,皆如我言!”
同样是一十六句咒文颂罢,场中早已是一片死寂,叶行歌看向最终仰身倒下的顾亭洲,染血的月牙刃扣回戟端,跟着冷冷一哂道:“本座既名‘叶行歌’,这篇‘夜行咒’又岂能克我,你——败了。”
话音方落,倏见十几颗头颅冲天飞起,片刻之前还无比鲜活的少女,伴着血雾弥漫齐齐软倒,余下众女好像也都骇掉了魂魄,目眦欲裂间半点动弹不得。
一着不慎导致胜负陡易,还赔上十几条花朵般的青春性命,饶是顾亭洲自诩已经看破红尘,此时也禁不住悲从中来,嘴唇哆嗦间只听叶行歌深沉一笑道:
“魔律为形,圣法为心,能将圣魔双极融合相生至此,你的确能为不凡。若非本座施展六识天耳通,预先隔绝剑律侵害,你们或许已经得手也未可知。”
顾亭洲满心凄凉,嗓音嘶哑的道:“败则败矣,修罗王若要取山人性命,这便动手吧。”
叶行歌傲立如桓,语带讥诮的道:“或者杀你,或者杀你爱女,不知你要如何抉择?”
顾亭洲登时一滞,摇头轻叹道:“纵然时移世易,魔王终究是魔王,仍旧善于玩弄人心。”
叶行歌眉峰一轩,缓缓的道:“果然是满腹机心的老对手,既想活命又不愿担上李代桃僵的骂名,也罢,那本座成全你便是。”
他说罢蓦地戟锋一扬,正劈向近在咫尺的咏月姬,眼看这名倾国佳丽便要步上亲信使女的后尘。
此时倏见顾亭洲弹身而起,好像出膛炮弹一般,整个人猛撞向叶行歌,分明已经奋不顾身。
叶行歌鼻中轻哂,盖世雄劲骤然爆发,身上衣袍无风自鼓。
顾亭洲这舍命一撞如中败革,全身余力尽皆消弭于无形,当场倒地昏厥过去。
叶行歌潜劲立收,月牙刃架在咏月姬颈上,冷目凝视间沉声道:“你父亲既然不肯抉择,那么骂名还是孝名,全在你一念之间。”
咏月姬方才还未及反应,便被叶行歌制住要穴,之后又见本方牺牲如此惨烈,悲愤之情早已盖过满心气馁。
此刻听到叶行歌问话,咏月姬忍不住颤声厉喝道:“不必玩弄人心!要杀要剐动手便是!”
叶行歌目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厉光,随即冷笑道:“本座厌恶似是而非的答案,敷衍本座便要付出相应代价。”
饶是咏月姬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听罢却依旧心底一寒,无限惊悚间只见叶行歌长戟一扫,又是一颗头颅飞旋而起,唯余挺刀疾刺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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