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见状含笑道:“方才一场误会,此处不免杂乱,便请贵使跟随大将军往聚义厅一行,我去唤梁姑娘重新整治一桌酒席。”
温虎臣才道了声好,便听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一人惊呼道:“这是!——何人擅闯?!”
温虎臣听出来人正是冯士骏,想必他是发现了被制住的军士,当下便洪声道:“不必惊慌,进来回话。”
冯士骏遵命推门而入,定睛处却面露疑惑之色,期期艾艾的道:“参见大将军,此处可是出了什么意外?”
温虎臣咳声道:“无妨,可有何事禀报?”
冯士骏略一迟疑,讷讷的道:“启禀大将军,梁姑娘已经在聚义厅布置酒席,请大将军前往。”
温虎臣登时一愕,看向郑凯舟道:“郑兄早有准备?”
郑凯舟摇头苦笑道:“大将军玩笑了,末将并非神仙,岂能未卜先知?”
他说罢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冯士骏,冯士骏脸上发热,咬了咬牙才闷声道:“方才有一位老者潜入后山,自称是大将军的长辈。”
“末将本来打算详细盘问,但那老者蛮横无理,竟将梁姑娘强行劫持。末将技不如人,又恐梁姑娘有失,只好听命领他进入聚义厅,结果那老者又让大将军去见他,所以……求大将军救梁姑娘一命。”
温虎臣大致听清原委,面色早已黑如锅底。郑凯舟觑得分明,抢先呵斥道:“骏儿当真糊涂!如此自作主张,甚至引狼入室,你难道想上刑场不成?”
冯士骏一张脸胀得通红,横下心来霍地跪倒,语声发颤的道:“末将之罪但凭大将军处置,但那老者穷凶极恶,生啖人肉都视为常事,恳请大将军一定要救梁姑娘啊!”
温虎臣气往上撞,语声寒飕飕的道:“郑兄,这没出息的混账小子便交给你发落,今日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孤身来闯卧虎岗!”
郑凯舟一正色道:“遵大将军命,不过末将担心那老者是朝天阙的人,想趁机不利于大将军,还请大将军千万小心。”
温虎臣凛然道:“无妨,他既然摆下鸿门宴,我又岂惧单刀赴会?”
他说罢站起身来,又向童桦施礼道:“贵使还请稍待,温某去去便回。”
童桦沉吟着道:“郑大军师言之有理,温寨主此时的确不宜太过逞强,何况既然给本公子遇上这事,若不帮忙实在说不过去。”
旁边的皇甫鹰扬则打个哈哈道:“说得不错,即便是鸿门宴,当年刘邦不也带了张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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