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尊稳占上风,好整以暇的道:“女娃儿弃剑吧,本尊说到做到,非但不会取你的性命,还会用心调教你的功夫。”
邢稚莺狠啐一声道:“你少卖狂,哪个要你调教功夫?”
天狼尊嘿然道:“你应该还是个雏儿吧,本尊要调教的可不是普通功夫,而是床上功夫,哈……”
邢稚莺气得满面通红,只恨自己学艺不精,平白受人戏辱。尤其她还在担心皇甫鹰扬和桑吉玛尔的安危,心绪激荡之下出招更失了法度,着实已经破绽百出。
天狼尊觑得分明,得意之余更起了狎戏之心,趁着邢稚莺一剑刺出、空门大露,刀刃霍地砍向她肋下。
这一刀若是砍实,便要当场将邢稚莺破腹开膛,邢稚莺待要相应已然不及,霎那间骇得花容惨变,只余瞑目待死而已。
孰料这时却听天狼尊哈哈一笑,刀锋一翻斜斜向上斫去。随即只听嗤啦裂帛声响,邢稚莺所穿的玄色劲装已被划出一条狭长的口子,对襟的搭扣也掉了十之**,再没半分遮挡之功。
邢稚莺虽然死里逃生,可也知道天狼尊是故意折辱,无限羞愤之下尖叫道:“你!下流!”
天狼尊一面继续抢攻,一面紧紧盯着邢稚莺里面穿的藕色罩衫,兀自嘿然道:“好,好得很,看不出女娃儿小小年纪,身材倒还不错,只要本尊再稍加调教,包你尝到人间至乐。”
邢稚莺羞恼之极,虽然明知此时万万不可示弱,但眼泪还是不争气的夺眶而出,连视线都为之模糊。
天狼尊见状更笑得肆无忌惮,缅钢刀趁势斩向邢稚莺的右腕。邢稚莺吓了一跳,慌忙举剑上去格挡。
这下却正中天狼尊下怀,但见缅钢刀顺势一卷,荡开宝剑同时刀背一磕,恰好打在邢稚莺的腕脉上。
天狼尊这口缅钢刀极其轻薄,虽然只是刀背中的,邢稚莺却依旧痛入骨髓。霎时只听她发出一声痛吟,长剑早已叮当坠地,整只右手也全然没了知觉。
天狼尊乘胜追击,刀刃蓦地一抬,正架在邢稚莺的粉颈之上,随即满含得意的道:“怎么样女娃儿,你可服了本尊的手段?”
邢稚莺被天狼尊制住,想到此番一败涂地,非但自己要横遭玷辱,连皇甫鹰扬和桑吉玛尔都要赔上性命,万念俱灰之下禁不住泪如泉涌,颤声厉叱道:“狗贼……万恶的狗贼!我真恨不能活吃了你!”
天狼尊嘿嘿淫笑道:“女娃儿不用着急,待会儿一定给你‘吃’到,哈……先将本尊的魄冠还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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