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跟本尊正面打过!”
皇甫鹰扬浑不理会,只向邢稚莺吆喝道:“毛丫头发什么呆,还不快去抢剑?”
邢稚莺脸上发烧,依言点足腾身疾掠,半空中觑准时机玉臂轻舒,堪堪将碎珏宝剑捞在手里。
天狼尊屡屡被皇甫鹰扬破坏好事,终于也恼羞成怒,霎时只见他神色一狠,冲口怒啸道:“好泼贼,恁地碍事,本尊先宰了你!”
啸声中但见惨白锋刃逆势突袭而来,连招快剑直如爪撕齿啮,每一击必定扬起一道刺目深红,惨厉血光将皇甫鹰扬完全笼罩其中!
邢稚莺没想到皇甫鹰扬竟然毫无抵抗,瞬间便沦为俎上之肉、任人宰割。此刻眼见他好像已经成了一个血人,惊恸愧悔之下尖叱一声,霍地欺近同时挺剑向天狼尊背心刺落。
天狼尊不敢轻敌,疾出一剑格开邢稚莺的攻势,接着转到皇甫鹰扬身后,一剑架在他颈上,这才沉声喝道:“女娃儿还不住手?”
邢稚莺投鼠忌器,只得收剑而退,随即难掩气急的道:“你总归是武林前辈,怎么能做出掳人为质这种卑鄙行径来,快把这位皇甫先生放了。”
天狼尊喘了口气,狠呸一声道:“女娃儿倒生得一张利口,想让本尊放了这泼贼也不难,只要你乖乖弃剑认输,再赔偿本尊死掉的狼便够了。”
邢稚莺银牙紧咬,忍气吞声的道:“认输可以,但你的狼要怎么赔?”
天狼尊怪眼一翻,嘿嘿冷笑道:“狼赔不起,人总陪得起,看在女娃儿还有几分姿色的份上,你索性给本尊当一年压寨夫人吧。”
邢稚莺大大一滞,胀红了脸道:“你!禽兽!休想!”
天狼尊不以为忤,仍是冷笑着道:“你不答应也行,本尊先宰了这泼贼,再来慢慢炮制你,料想没有他从旁捣乱,本尊要胜你也并非难事。”
邢稚莺心知天狼尊所说不假,更生出几分莫名惊慌,天狼尊见状更加笃定,趁机厉喝道:“怎么样女娃儿,答不答应全凭你一句话,你要再犹犹豫豫,本尊可真的动手了。”
邢稚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眼见天狼尊凶残狠厉,倒真怕他痛下杀手,一时之间彷徨无措,手心里已经满是冷汗。
此时却忽听皇甫鹰扬疲惫的声音传来道:“毛丫头你走吧,我的生死不必你来操心。”
邢稚莺看到皇甫鹰扬还能说话,总算心神略定,跟着满含关切的道:“你没事吧?我毕竟欠了你的情,怎么能抛下你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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