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外号作‘情道人’,其未曾拜入道门以前,也是长安风流人物,不知有多少贵家女子与其暗下里生出过情感纠葛。纵然其拜入化龙派以后,也常有‘眠风枕月’之举,倒是叫情道人这个名号愈发传扬了出去。
此时,明灯看过苏午身旁众女,再回忆自己从前过往,不免有些嫉妒苏午——他从前经手女子虽众,却也没有一个的姿色能与这灶王神教魁首相提并论的。
“在下此来雍凉之时,师祖曾告诫于我,阁下将是我在此地遭逢之劲敌。”明灯道人抬目看向苏午,缓声开口道,“既是这般劲敌,与其等到临事之时,阁下突然现身出来,坏我大计,倒不如我寻得阁下,首先挫败了阁下。
我觉得此法甚好,阁下以为如何?”
明灯道人话音落地,平静的面孔上似乎浮现一抹笑意,好整以暇地看着苏午,等着苏午的回应。
苏午道:“圣人于宫中定下此次斗法的题目。
解决雍凉二地之旱情,即可得功一筹。
能从两地寻索出大旱之根源者,记功一筹。
能解决那大旱之根源者,记功二筹。
你纵败了我,却依旧不能禁绝我去解决雍凉之地的旱情,从中得到功筹,若情况如此,你又欲如何?”
“那便令你再无能参与此次斗法即可。”明灯道人面上的笑意似乎更浓了一些。
簇拥着他的两男一女三道士,面上皆流露出淡淡的讥讽笑意。
明珠观的女冠白元英细细打量了苏午一番,曼声细语道:“既能叫你落败,自然也有法子留你在地,叫你再不能参与此次斗法。
更何况,斗法又不禁绝杀伐之事。你若落败之后,仍旧不能认清现实,不肯愿赌服输的话,便也只好借你人头一用了。”
“金刚智,沽名钓誉的野和尚而已。
他借那迷惑人心之法,为自己提升声名,而你借他来提高声名,与他也是一丘之貉!
今时若干脆认输,就此退去,可以保全一身修行及至身家性命。
如若执意与我们相斗,那便要性命危矣!”念和斋苏长河抱胸乘于马上,怜悯地看着缓坡下的苏午说道。
圣人高在天边,此人虽能得圣人召见入宫,而后亦全身而退,却不能说明其本领,而明灯近在咫尺,那柄担着‘三皇山龙脉’的法剑,足可以一刹压得苏长河心胆俱碎!
他自然更相信明灯道人的本领,远高于当下这个所谓灶王神教的魁首!
而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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