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故能长生。汝既非此方地域之主,须时刻恪守本分,万不得有逾矩之行。待汝离去之日,与汝有关的一切,将消失于天酆之中。”
也就是说,一旦我回到现实中,这方地域将不会留下我来过的痕迹?
这对于我来说,倒是没什么影响,但是对于此刻的容忌,影响颇大。
他紧紧地攥着我的手,愁眉不展,一言不发。
我不知当如何宽慰他,只得回握住他温热的手,同他一道缓步离开玉清圣境。
至于那面竹蕖紫蔽扇,我琢磨了大半天,也没能参透其中奥义。
细数那些闻名遐迩的神扇,诸如破云扇、云清昆仑扇、浩海折扇、芭蕉扇,均是以一敌百,万里挑一的稀世珍宝,可我手中这把竹蕖紫蔽扇,除了挡风驱暑,再无他用。
再观竹蕖紫蔽扇,阳面绣的是一副月下山水图。
月光皎皎,星辰点点。连绵起伏的山峦中,有一险峰独领风姿。
阴面绣的是子夜中悄然绽放的昙花。昙花一现,似一盏精致的宫灯,霎时点亮圆弧状绣面,美得动人心魄。
我轻抚着凉飕飕的扇面,心中隐隐生出一丝异样感,总觉得阴阳两面之间有着一定的联系,但一时间,脑子里一片混沌,什么都想不起来。
“禅机岂是一朝一夕能够参透的?别急,慢慢来。”容忌轻声说道。
“说得也是。”
我如是应着,亦知一时半会内定参不透禅机,旋即收起了竹蕖紫蔽扇。
不多时,顶着一头鱼鳞软鞭发冠高束,一身戎装英姿飒爽的魑魅于浩瀚星河中乍然现身。
她手持长鞭,大摇大摆而来,端看其姿态,说不出的潇洒肆意。
她身着铠甲的样子,透着几分英气,还挺好看。
“追风说你被一个小娘儿们勾了魂,我还不信,想不到是真的。”
魑魅同容忌说话间,漫不经心地扫了我一眼,目光中并不见敌意。
“找我有事?”容忌冷声问道。
魑魅大咧咧地拍着容忌的肩膀,嘴角噙着一丝戏谑,“不是说不喜女人?刚满千岁便纵情声色,不得了啊你。”
“有事说事。”
容忌不动声色地挡在我面前,生生将我和魑魅隔绝开来。
魑魅撇了撇嘴,不满地说道,“昨儿个,我摆了数桌筵席,为庆贺你千岁诞辰,为何不来?”
“养伤。”
“你受伤了?伤在何处?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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