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该如何是好?我自然接受他任何样子,可他那么要强,又怎能允许自己的身体出了这么大差错?
思及此,我仿若遇见容忌投湖自尽心灰意冷的模样,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歌儿,是我不好。四百年来,你难得主动一次,我竟如此冷落你。”容忌见我一哭,抬手拭去我脸上簌簌滚下的眼泪。
“都怪我,我就不该将你忘在榻上。若不是因为我心急火燎地去找祁汜,你也不会出事。”
容忌一把将我揽入怀中,轻声安慰道,“别哭,哭得我心都碎了。”
他似乎误解了我的意思,误以为我是因为他的拒绝而嚎啕大哭,因而,开始以行动证明着自己,格外卖力。
待我们二人都冷静下来之际,已将近子时。
我抬眼,深深地凝视着血迹斑驳的容忌,忽而发觉他脖颈处被硬生生撬开的一片龙鳞,疑惑地询问道,“她竟还拔你的龙鳞么?”
“她?”容忌反问道,旋即反应过来,“你指的是鱼菡烟吧?卷宗里,她确实凭着随侯珠的力量控制了我。不过,随侯珠只对龙族有所限制,对于寻常人,作用甚微。无计可施之下,我只得凝萃着浑身神力,亲手剔了龙鳞。”
“.........”
所以,****,容忌为免受鱼菡烟的侵害,亲手剔了自己的龙鳞,以求摆脱鱼菡烟的桎梏?
所以,他刚刚说身体不舒服,是因为剔了龙鳞伤了元气,而不是因为某些方面出了问题?
我怔了怔,回想起他的卖力,好像真的没有问题......
容忌许是看不懂我变幻莫测的表情,直接以读心术窥视了我心中所想。
“歌儿,原来你是担忧我被鱼菡烟欺凌,身体出了问题丧失了求生欲,才嚎啕大哭?”容忌嘴角噙笑,眸中宠溺之色更显。
“不然呢?”我反问道,尽管眼下疲累得很,但依旧全神贯注地替容忌疗着脖颈上触目惊心的伤口。
容忌失笑,“我说今儿个太阳打东边出来了。还以为你因为我的拒绝伤了心。”
得知了我心中所想,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竟重重摔于榻上,晕死过去。
脑海中,黑盒子放声大笑,“宿主,这一回,你总算是翻身做了一回地主婆了。你还没晕,东临王竟晕了。”
我揉了揉眉心,亦未料到容忌剔了龙鳞之后,竟还强撑了这么久。
替他掖好被角,我一骨碌翻身下榻,换上一身朱色衣衫,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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