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为祁王接风洗尘了。”
我原不想理会扉烟,但见北璃月朝我使着眼色,只好不情不愿地站起身,端着酒杯朝祁汜走去。
北璃月自断八尾才救下了我,我十分感念他的救命之恩。
但这段时间,他先是逼我服下冷香丸,再是强迫我迎娶李稚漪,现在又要我低声下气地向祁汜敬酒,我不知道下次他还会对我提出什么无理的请求。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下思忖着,就当帮北璃月最后一次。若有下次,就别怪我不顾及救命之恩了。
祁汜鹰隼般锐利的眼紧盯着我,嘴角现出一抹邪笑,“小王爷,别来无恙!”
我在他身前站定,冷冷地看着他,“喝不喝?”
祁汜身体向后仰着,一副懒散的样子,对我也是爱理不理,“除非你愿意同朕喝交杯酒!”
“不准!”
东临王踹翻他面前长桌,大步向前,将我揽入怀中,“本王的人,不陪酒!”
坦白说,见东临王如此护我,我心下还是很受用的。
在祁王面前,北璃月只想将我推向风口浪尖以求明哲保身。
东临尽管国富民强,但大体只是云秦国的附属国,东临王却愿意为了我一再同祁王针锋相对。
祁汜站起身,一字一句地说道,“东临王,你是下定决心要忤逆朕?”
我腹部绞痛更甚,像是被利刃穿透一般,使得我额上虚汗直冒,手心冷汗涔涔。我扯了扯东临王的衣袖,小声说道,“不就是一杯交杯酒?我喝就是!你不必为了我,大动干戈。”
东临王低头,瞅着我苍白至极的脸色,眉头微皱,“你怎么了?”
与此同时,芷柔忽然捂着嘴,讶异地指着我的衣摆,惊呼道,“小王爷,你身后有血!”
我下意识回头,果真瞥见衣摆处的点点血迹,低咒了一声,“该死!”
殿上群臣激昂,颇有深意的看着我衣襟上的血迹,只因那位置太过尴尬。
扉烟轻笑着,“小王爷长相水灵标致,该不会是个女子吧?要知道,女扮男装获封璃王,可是欺君之罪!”
北璃月随即喝止了扉烟,“住口!歌儿不久前遭遇了伏击,受了不轻的伤。想必方才是牵扯到了伤口,才有血迹渗出。”
扉烟咬唇不语,虽不甘心,但也无可奈何。
祁汜明知道我是女子,却在这当口落井下石,“小王爷脸色是不大好,不若请个太医来诊治诊治?”
东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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