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富丽堂皇的皇宫里,连地板都十分别致。
我伸了个懒腰,揉着眼睛,惊讶地发现自己又到榻上去了。
令狐容忌披散着头发躺在身侧,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精致的五官在清晨柔和的阳光照射下,镀了层金光,俊逸不凡。
等等,哪里不大对劲!
我咽了咽口水,仔细地回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来,难道我在梦中对他做了什么?
要不,趁他没醒,赶紧溜了!虽然我对令狐容忌是真心欢喜,但始终介怀他设计诓骗我,人与人相处总该多点真诚。而且,我愈发觉得他腹黑狡诈,并非我能驾驭。
“唉,昨晚就不该风风火火前来提亲。”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一骨碌爬下榻。
“怎么,还想逃?”令狐容忌忽然睁开眼,将头发拢到身后,神色揶揄地看着我。
我结结巴巴道,“做,做什么?”
令狐容忌下了榻,靠我极近,他有些委屈道,“你还问我做了什么?”
“我可是柔弱的女子,怎会做如此粗鲁的事!”我心虚地不敢看他,声音都低了些,“我看追风嫌疑颇大!对,一定是这样!他定是趁你熟睡之时,对你做了些事。”
令狐容忌勾唇一笑,“然后事后他怕被我责怪,就嫁祸给你?”
我一拍手,连连点头称是,“嗯嗯,肯定是这样!既然误会解开了,那我也不便在此叨扰,就先回离山了。”
屋外头,追风一脸生无可恋,现在这年头,做侍卫还要被造谣,世道艰难呐!
屋里,令狐容忌指着我白色里衣上的血迹,“还想狡辩?”
令狐容忌扶额,“这是证据啊,歌儿。”
“当,当真?”原本并不十分确信容忌所言的我,这回全然信了。心里除了愕然,还有一丝愧疚。毕竟我记得民间流传着令狐容忌的说法,此番定是让他受了不小的惊吓。
“你开个价吧,要多少银子才能弥补你受伤的心?”我摸着自己鼓鼓的荷包,掏出三枚铜币,“拿着,叫追风给你买只鸡补补。”
令狐容忌眉毛一挑,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三文钱能买到鸡?而且,你打算拿三文钱打发我?”
嫌我给少了?我盯着自己并不鼓囊的荷包,咬咬牙,直接塞入令狐容忌手掌中,“全给你全给你,全部家当都给你。你可别再嫌少了!你要这样想啊,我就这么多但却全部给你了,是不是弥足珍贵?”
“哼!本殿岂是这么好打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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