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鸦雀无声。
面对朱棣的冷嘲热讽,林澈面不改色,岿然不动,似乎根本没有把他说的话当回事。
正所谓,无知者无畏,倘若处处都非得挣个谁输谁赢,那未免也有些太累了。
然而朱标和朱樉,却没有林澈这般佛系,之间兄弟俩脸色瞬间便阴沉下来。
“放你的狗屁,不乐意听,你就滚蛋,什么东西?”
朱标面色不愉眉头紧蹙,微微抬手拦住了兴师问罪的朱樉,转而蓦然道:
“四弟伱可知在跟谁说话?”
“出宫前父皇再三叮嘱,你全都忘记了?”
“吵着要来的认识你,大放厥词的也是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父皇让孤把你带过来,莫非就是让你来叫板的?”
“你好大的胆子!”
太子朱标虽然温文敦厚,但却并不代表没有脾气,房子,太子的火爆脾气,比起老朱都是不遑多让。
尤其是原则问题面前,更是眼睛里不揉沙子。
就连他最宠爱的二弟,犯了原则性错误是,他照样抽的对方皮开肉绽,任谁说清都没有用,更何况朱棣。
这是想干什么?
想要造反啊!
“太子殿下息怒。”
朱棣得了便宜还卖乖,漫不经心拱手道:“臣弟知错了,还望您莫怪。”
“不过话说回来,课堂之上提出质疑,难道有什么问题么?”
“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倘若不举一反三的话,那这课不就白听了?”
说着,朱棣笑盈盈的望向林澈,象征性施礼道:“林先生,你说对吧?”
“国家不能成为一言堂,课堂也不能一人说了算,万事万物走向极端,都会带来相反的效果。”
“这话可是您说的,学生记得。”
听闻此言。
朱标额头上血管乱跳,只觉得此刻血压急速飙升,然而就在他要控制不住的是会,林澈风轻云淡的声音,却是先一步想了起来。
“无妨,说的不错。”
顿了顿,林澈目光射去,反唇相讥:“道理的确是这么个道理,但不是让你断章取义的。”
“这是你认知带来的局限性,毕竟你也不是生来就这般蠢,其实稀里糊涂的过一辈子,道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起码对于你这样的人来说,不失为,一件幸事。”
将林澈一脸傲然的样子,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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