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晚就不留你作业了,就把这‘知行合一’慢慢揣摩。”
“我乏了,你慢慢想吧!”
“先生慢走!”
朱樉站起来,毕恭毕敬的将林澈送到门口,直到背影消失在诏狱的尽头。
这才转身回屋,缓缓坐回到椅子上,满满斟了一盏酒,一饮而尽。
喃喃自语:
“林先生才华冠绝于天下,这等绝世大才,咱便是拼了性命,也要救出先生…”
“这便是咱的‘知行合一’吧!”
“知是行的思想,行是知的实践!”
朱樉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动力,不由的畅声大笑。
……
于此同时。
应天府,南北大街。
韩国公府。
李善长坐在太师椅上,胡惟庸坐在下首。
李善长端起桌上的茶盏,揭开盖子,轻轻撇掉表面浮叶,呷了一口。
“惟庸,我听说你推荐诏狱中的那位,淮西那帮老兄弟们很是不理解。”
“你做的对,这才是以退为进。”
“既然不能阻止上位启用此人,咱们就得想法子把他打发远远的,让他影响不到朝廷决策。”
“对了,那帮老兄弟不会在这节骨眼上胡闹吧?”
听了这话,胡惟庸赶紧将手里的茶盏轻轻放到桌上。
“国公,那帮老兄弟一开始是不理解,还到我府上大闹了一番,最后被我说服。”
“我将国公和我商量的决策,向大伙都解释了,这帮老兄弟应该不会闹事吧!”
“这就好!”
李善长捋了捋胡须,悠然自得:
“那个叫林澈的死囚,虽然有那么点邪乎,咱们打发他远离权力中枢,让他有能力也无处发挥。”
“话说,还有两天就是行刑的日子了。”
“陛下在朝堂上对你的提议,没有表态,看来是另有打算啊!”
“咱们这位陛下会以什么借口,把林澈从诏狱里放出来,免除他欺君罔上之罪,然后启用他。”
“看来咱们这位陛下得动一番头脑啊!”
“想想就觉得有趣!”
李善长耐人寻味的一番话,让胡惟庸也沉思起来。
皇帝想要赦免一个人很容易,大手一挥甚至都不需要三法司走程序,纵然有百官反对,那又能怎样,还不是皇帝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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