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现在,连跑掉的可能都没有,更别说找人帮忙了。
“我说……李宗贵那些钱,我没花过一分,我花的都是我自己嘞。”
好不容易翻身坐起来,苏同远嘴巴里吐着血沫,跟着吐出两颗牙,大着舌头,哭丧着脸强调:“我真是一分钱都没花过他嘞。”
“老子信你个鬼……还不说实话是不是?”
陈安说着,又握紧了拳头。
“我……我是花过一点,但是不多。听我说这边好耍,他非要让我领他过来耍一次,车费和吃喝是他付的。
后来我找他借了十块钱,然后就去彭山江口那边去了,听说那边有人在河埂边捡到了金子,我也到那边碰碰运气,结果,真的捡到个金镯,在锦城卖了,得了两千多块,我就再没有用过他的了。”
陈安听到这话,微微愣了下,没想到苏同远这狗屎运,还一直都那么好,居然能在彭山江口捡到金镯。看来,那确实是张献忠沉银之地。
“那李宗贵那些钱嘞,为啥子花得那么凶?”陈安追问道。
“他……他可能上瘾了!”
“啥子?”
“我从江口那边回来,到舞厅找他的时候,我就发现不对了,反过来找我借钱,他当时只带了几百块,已经花掉了,才七八天的时间。
晚上睡觉得时候,他还捡那些他抽过的烟锅巴抽,仿佛身上有几十只蚊子在咬一样,不停地抓挠,问了才晓得,在舞厅碰到人,有人送了他一包烟,抽了过后就变成那样了,不抽浑身难过。”
陈安一下子明白了,是毒!
这么早,就又有毒品流入了?他又有些疑惑。
在陈安小的时候,听陈子谦他们说过,五十年代的时候,开展过轰轰烈烈的禁绝行动,用了差不多三年的时间,那时候行动能力极强,禁绝了种植、贩卖和吸食的活动,肃清两百多年的泛滥成灾,屡禁不止的烟毒。
这才多少年啊……
但转念一想,对了,改开了,国外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内地流,蜀地属西南地区,临近边界,枪支都能过来,别说更容易隐藏的毒品了,流入的可能性很大,可能是现在的量还少,没有引起重视……
这可麻烦了。
难怪李宗贵花钱会如此凶残,而且行事那么疯狂。
他突然想起刚才进入舞厅的那几人,看李宗贵巴结讨好成那样,会不会就是……
正想着这事儿的时候,他忽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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