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社老板显然不相信陈安所说的找人,但无所谓,陈安拿了纸条,在他引领下上楼,进入房间后,直接瘫倒在床上。
开着汽车前前后后赶那么十多个小时的路,感觉身体都要散架了一样,陈安甚至觉得,比撵山还累。
现在都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再过上三个多小时,天就该亮了。
这种时候外出,想要找个人问问路都不方便,寻找李宗贵和苏同远的事儿,只能是明天白天再去办。
想起旅社老板所说的那些,陈安细细一想,发现自己其实也不陌生,没少听人说起过。
桃源镇到了九零年以后,这样类似的舞厅也有两個,没多大家当,但确实火了不少时间。
里面布置简单,一溜的沙发,中间顶上挂个旋转彩灯能晃瞎眼,然后就是吧台,上面放个录音机,下边两个大点的音响,还有啤酒、香槟、瓜子、花生之类。
在那乡下地方,是年轻人难得的娱乐场所,都带着自己的伴儿,或者纯粹就是去物色女友的,这还好些。
换到县城里,那沙发上一溜的女子,可不全是妹儿,有一部分别处来的女人,听说是些下岗女工,婚姻失败者,或者是没啥特长的打工女。
花上十块钱,就能叫来跳上三支舞。
能摩擦摩擦,也能摸摸,多花点钱,跳到阴暗点的地方,还能深入交流。
钱和摸,各有所求。
奈何,陈安一个瘸腿废人,一穷二白,只能是听人说说了。
那也一度是他向往的地方。
他只是没想到,在锦城,现在这年头就已经很流行了。
当然,他更清楚旅社老板所说的流氓罪,因为跳舞而锒铛入狱者,不可胜数。
哪怕身处偏远小镇,他都能感受到周边那种越来越浮躁,越来越不安分的氛围。
抢劫的,团伙的,打架殴斗的事情,可是越来越多了。
再有大半年时间,那场狂风暴雨就要降临。
陈安甚至期盼能再早点来,然后早点结束,也免得自己老是觉得束手束脚,施展不开。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陈安挣扎着起身,从保温瓶里倒了热水洗脸洗脚,然后将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陈文志给叫了起来,一起吃了点路上买的吃食。
“兄弟伙,我是明天就回去了蛮?”陈文志吃着东西的时候问道。
陈安看了他一眼:“难得到锦城来一趟,好歹耍哈撒,忙着回去干啥子,放心,你的吃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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