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
“不是我干嘞,是刘三他们!”
雷选运连忙站了起来,惊恐地看着陈安,再转身,看到围过来的宏山和甄应全,不用想也知道陈安他们想干什么。
陈安走到他旁边,像是老朋友一样,伸手搭在他肩膀上,轻笑道:“到这种时候了,还不承认?是你告诉刘三我们手头有多少卖崹参的钱,是你让他来拿的投名状,换句话说,这个事情就是伱指使嘞,如果我没记错,跟着刘三一起去的那一个,就是你手底下的人。
我们三个,差点因此丢了小命,还有,我的头狗后脚被打断一只,你晓不晓得,这狗救过我的命?
那个时候,死仇就结下了。
话又说回来,都到这种时候,你承不承认都无所谓……啷个,听到金香玉三个字,你就敢跟进山里边来,胆子够大。想不到是我们仨吧?”
雷选运面色变得很难看:“不是我指使嘞,是我们掌眼让我干嘞,说是要让我将他买崹参的钱一分不少地拿回来,几千块,哪怕是对他来说,也是一笔大钱,他还说,能搞到那么大的崹参,其它的五匹叶、四匹叶崹参肯定也有,应该也能卖不少钱……”
“孟奎松?”陈安眼睛眯了起来。
“对,就是他,他是我们的掌眼,花大价钱买崹参,就是为了打通一些在西安的关节……”
陈安抬头看看宏山和甄应全,笑道:“从来没想过要放过他!”
就在这时候,雷选运动作极快地拔出腰间匕首,身子一侧,就扎向陈安。
这是在作锤死的挣扎。
只是,他立马发现,自己的刀子递不出去,手腕被陈安死死地扣着,猛力一掰,手中的匕首顿时抓握不住,掉在地上。
跟着,他脖子上挨了一下,立时昏厥倒地。
“蛋子哥,上!”陈安冲着宏山说道。
宏山立马走过来,将这少说有一百四五十斤的家伙扛在肩膀上,转身就往山谷里走。
陈安捡起那把匕首看了下,发现刀子是手工锻造的,弄得挺精致锋利,是把好刀,他和甄应全跟上去以后,将刀鞘从雷选运腰上解了下来,打算自己留着。
一直到了另一条山谷里边,见有一条不小的河流。
三人相视一眼,在陈安点头后,宏山将雷选运放了下来。
甄应全当即上前,揪着雷选运的头发,直接拖入河中,将他脑袋按到水里。
雷选运猛烈地挣扎着,可愤怒的甄应全,怎会让他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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