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跟着问道:“没得人晓得那些葫芦蜂是你我惹起来的撒?”
宏山一脸淡然:“我打的时候周边没得人,再说了,不是有那只凤头蜂鹰背锅的嘛,后来又被好几个人用石头去砸过,放心,他们都不晓得,反正我是没有听到任何闲话!”
“有没得闲话要过几天才晓得……对了,明天不要忙着进山,过来帮我割蜜,你的蜂蜜绝收,但是我的我看过咯,满得很!”
陈安故意刺激他。
宏山果然翻起了白眼:“落井下石!”
陈安嬉笑道:“来不来嘛,给句准话撒!”
“来,必须来,我得来你这里多吃点蜂蜜,找补一哈!”
陈子谦和耿玉莲还有那些家里养着的猪牛和寒号鸟,要给它们弄吃的,而且蜂窝在悬崖上,爬高下低也不方便,冯丽荣又怀了孩子,他只能找宏山这个帮手。
两人到院子里闲聊了一阵,宏山忙着回家,临走的时候,陈安让他带了一些油炸出来的蜂蛹回去。
第二天,宏山来得不早不慢,八点左右,太阳升起来,温度刚刚好。
陈安和冯丽荣早起,两人在忙着准备那些割蜜要用的工具,陈子谦忙着去割牛草,准备柏树枝叶喂寒号鸟,而耿玉莲则是去地里边割猪草。
见宏山到了,冯丽荣下厨,给两人煮了热辣酸爽的酸辣粉。
一顿早餐吃得酣畅淋漓,满头大汗,稍作休息,喝了点水以后,陈安给宏山递了防蜂帽,两人穿戴整齐,各自扎了领口、袖口,裤脚也用长筒袜子勒着。
做好准备后,陈安检查了红藤制成的藤绳,确定没问题后,从石崖一侧面攀到石崖顶上,将绳索在树木上捆绑好,从上往下,开始拿着小刀割蜜。
割蜜这事儿,别说陈安,就连宏山都已经驾轻就熟,两人一个在石崖上,一个在石崖下,相互配合默契,进度很快。
当然,主要是陈安不贪,知道无论什么时候给蜜蜂多留点蜜,才是保证它们健康稳定的因素,也是有选择地清除那些老旧的蜂脾,保证蜂脾的更新换代,顺便清理这些开凿出的小石窟底部的残渣。
五倍子,准确地说,该叫做盐肤木,因为树上有白色的结晶,是自然析出的生物盐,所以有了这个名字。
这也是在荒野生存,缺盐的情况下可以考虑获取盐分的对象。
但这种树又是五倍子蚜虫寄主植物,在嫩枝和叶片上经常形成一个个的虫瘿,也就是药材里所说的五倍子,所以也叫做五倍子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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