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说今年马球赛上的彩头,有一根红缨枪,质地上成。
他这一年个子窜了不少,原先师傅给他打的那把红缨枪,是按从前个头定做的,拿在手上没那么顺手了,给天福倒是差不多。
他现在就想要马球会上的那把红缨枪,就是不知道竞争对手厉不厉害。
下一秒,听到周从安跟他讲起其他参赛的选手。
“其他人无所谓,凭咱们哥几个的本事拿下不是问题,可有几个人要重点关注。”
天吉神经一崩:“他们很厉害是不是?”
萧觉摇头,那张平静的脸上头一次出现鄙夷的神色。
周从安:“轮实力他们是个屁,要说起刷阴招的本事,他们是这个。”他先竖起大拇指,嘴巴瘪向一边,满眼嫌弃。
马车一路赶到距离城门十几里外的地方。
初春,处处透露着生机,万物复苏,天空如同洗过的蓝,清澈而深远,天空中几多悠闲的白云自在地漂着,偶尔飞来几只燕子,一切仿佛赋予生命和活力。
一处占地面积甚广的大草坪上,新草刚刚冒芽,只有大拇指高,马球会的选址便在此处。
祥云被萧筱扶下马车,韩笑笑很快找到仲彩的马车,几个姑娘身后跟着自家长辈和婢女,一路说说笑笑往女眷席位上走。
天吉,周从安和萧觉在男宾席位,跟女眷恰好在两个方向。
不仅如此,大人们和孩子们的马球场也是分开的,一块巨大的帘幕从中间隔出两片空地,互不打扰。
首尾两端空出间隙,可供观赛人自行选择观看哪一方的比赛。
前一日晚上,祥云听四叔提到,今日的马球会他也会来,说是翰林院未婚的官员,都得参加。
这是他们的领导,翰林院花掌院亲自下发的任务。
祥云原先不明白,四叔领导为何对马球会如此看中,坐在席位上不到片刻功夫,耳听八方已然了解的清清楚楚。
翰林院掌院有个女儿,今年十九了,待字闺中一直未婚配。
今日也会到场,掌院这是给女儿选夫婿来了。
隔壁桌的夫人们已经议论开了,声音不小,显然连遮掩都懒得。
“花掌院每年都得来这一出,新进翰林院的举子们,但凡未婚配的,全牵到马球会上溜一圈,就指望着谁能看上她的女儿,当花府的东床快婿呢!”
“花姑娘十九了吧?再耽误下去可不好嫁了。”
“瞧你这话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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